尉遲云瑾對雁未遲的印象并不好,上官璃和上官曦也是死對頭。
這雁未遲出現(xiàn)在她身邊,讓她本能的戒備。
“你怎么在這?我......怎么了?”
聲音沙啞,每說一個字,喉嚨都如刀割一般疼痛。
一句話說完,尉遲云瑾的臉色都疼的慘白了。
雁未遲急忙道:“先別說話,喝點水!”
雁未遲跑去倒水,琴相濡也也在這個時候緩緩醒來。
琴相濡看向尉遲云瑾,松口氣道:“你醒了,看來藥方還是有點效果的?!?
“你是......太子府的琴相濡?”尉遲云瑾詢問道。
琴相濡點點頭,正要解釋一下眼前的情況,婢女玉簪便從不遠處跑過來。
“公主!”玉簪將尉遲云瑾扶著坐起身,隨后將這兩日發(fā)生的事情,告知尉遲云瑾。
尉遲云瑾面露緊張,開口道:“我得了疫癥?”
“這......”琴相濡剛要回答,雁未遲便忽然打斷道:“杜太醫(yī),別裝了。醒了就醒了,還不快來給公主殿下診個脈?”
尉遲云瑾聽到這話,看向外面,才發(fā)現(xiàn)她房中地上,躺滿了太醫(yī)。
看來她真是病的極重。
杜太醫(yī)從地上爬起來,臉色訕訕的說道:“本官剛睡醒!”
雁未遲白了他一眼,沒理會。
而是看向尉遲云瑾說道:“云瑾公主,你的病情,有些復(fù)雜,所以才需要太醫(yī)院諸位太醫(yī)來會診。具體是什么情況,等他們把完脈再說吧?!?
尉遲云瑾戒備的詢問:“既然有太醫(yī)院來會診,那你和琴相濡,為何還要在此?”
雁未遲撇撇嘴道:“我呢,是被抓來的,琴大夫是為了陪同我。抓我的人是上官璃,此刻他就在扶搖行宮,但是距離你的寢宮十萬八千里遠。已經(jīng)快要嚇尿褲子了,不會來看你的!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