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三皇子上官瑾,更是不知如何回應,面露難色。
上官瑾看向上官曦,用眼神求助,這話他實在不好接。
說“對”,必然得罪上官曦。
說“不對”,必然得罪上官玨。
再者說,上官玨這話雖然陰陽怪氣的,倒也不算全錯。
上官曦感受到上官瑾的目光,微微抬頭看向他,又轉頭看向挑釁的上官玨。
他正要開口回話,忽然雁未遲先一步說道:“哎呀,我說四殿下,你這臉色可不怎么好啊?!?
什么?臉色?
上官玨摸著自己的臉,皺眉道:“我的臉色?怎么了?”
雁未遲眉眼彎彎的一笑道:“倒也沒什么大事兒,就是四殿下凡事管的太寬,過于操勞了?!?
嫌他管的太寬了?
上官玨臉色一沉,剛要反駁,雁未遲便繼續(xù)道:“這繁文縟節(jié),宴席排面,都是給旁人看的。日子過得舒心了,那才是屬于自己的實惠。良田千頃,人走的時候,帶不走一粟一粒,萬貫家財,帶不走一分一毫。唯有那夫妻和美,恩愛繾綣,才能愛意埋于心間,生生世世。諸位覺得,我說的可對???”
眾人紛紛點頭。
三皇子上官瑾更是急忙道:“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離,世俗繁華皆是空,唯有真情如故?!?
上官玨白了雁未遲一眼,勾唇冷笑道:“普通百姓尚且要有三拜之禮,大皇嫂要什么沒什么,竟是也跟大哥湊活過了,真是難得!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