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讓你引到雁寒山身上,為何你會將事情引到月家身上?”魚飛檐繼續(xù)追問。
單明軒嘆口氣道:“因為卑職實在想不到什么辦法,能將事情引到平役侯身上,平役侯那個人......平平無奇,沒什么特點,武功也不是很高,才智也不是很出眾?!?
魚飛檐笑了笑:“你這人,看主子眼光不怎么樣,看窩囊廢倒是一看一個準(zhǔn)?!?
單明軒想擠出一抹笑容,卻怎么都笑不出來。
“所以你就將事情,牽扯到月家身上?因為月從罡驍勇善戰(zhàn)?”上官曦問道。
單明軒急忙補充:“也因為月家已經(jīng)沒有人了,卑職是想著,這樣......這樣既可以給皇后娘娘有個交代,也可以不連累無辜。畢竟當(dāng)年事發(fā)的時候,太子妃還在襁褓之中,相信太子殿下,也不會過多苛責(zé)?!?
這話倒是沒錯,倘若上官曦真的中了他們的計,頂多就是對雁未遲心存芥蒂,并不會發(fā)難于任何人。
就像單明軒所,畢竟月家已經(jīng)沒人了。
“所以,墻洞是你偽造的了?”魚飛檐追問著。
單明軒點點頭,承認(rèn)了自己拙劣的計策。
單明軒說完之后,久久沒有得到上官曦的回應(yīng),一時間心慌不已。
他跪在那一動不動,想要抬頭看看,卻又有些心虛。
不知過了多久,頭頂才傳來了上官曦的質(zhì)問聲:“然后呢?”
“然......然后?”單明軒看向上官曦,露出一個茫然的表情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