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給你兜底的,剛才的警察來的還算及時吧?蔣遙,我把你出租屋的監(jiān)控發(fā)給警察了,就算劉風(fēng)杰的家人想盡辦法疏通關(guān)系,他也得在里面待一陣,這個人情,你怎么還我?
說完他扭著她的頭看向停在不遠(yuǎn)處的奔馳大g。
蔣遙一陣語塞,沒想到剛才的事情還真是他做的,她算是明白了,這個男人只要幫她,無非就是為了那點事。
你、你那車、硌得慌!她咬著唇挪開眼神,臉上一陣發(fā)燒。
是挺硬的,不過我備了軟墊!
你······
他還準(zhǔn)備上了!
肯定是上次在車?yán)锬谴?又讓他食髓知味了。
蔣遙被她拉著走,她琥珀色的瞳孔微微縮緊,小心翼翼的問道,這次先在那九次里減一次,你的人情下次再還,可以嗎?
顧彥期黑眸略過一絲精明,開門將她塞進(jìn)了車?yán)?想著先把欠我的次數(shù)還完,然后再用別的方式還我的人情?蔣遙,你想多了,我不同意,你就別想從我身邊離開,至少,我得膩了。
那你什么時候膩啊?
你可快點膩吧!
蔣遙坐在車后座慢慢往角落里靠去,看他的眼神多少有點害怕,他的欲望實在是太強(qiáng)了,她每次都招架不住······
次日一早。
蔣遙拖著疲憊的身體做了一桌早飯,那狗男人昨晚折騰的不輕,車上不滿意,回來又折騰一番,搞得她一身紅痕,今早穿什么衣服都遮不住。
顧彥期喜歡她做的飯菜,尤其是昨晚親眼看著她腌制的蘿卜片,早上吃剛好入味,爽脆可口,倒是讓他多喝了一碗白粥。
臨走,蔣遙突然追上去,她咬著下唇,忐忑的問道,那個,我爸爸、會坐牢嗎?
顧彥期正在換鞋,語氣不以為然的說道,不一定,但一定會拘留幾日,怎么,你心軟了?
他眼神看過來,眉心皺起一絲不悅,他最討厭這種優(yōu)柔寡斷的人。
沒有。蔣遙搖搖頭,有些失落的說道,還不如坐幾年牢呢,欠下一百萬,我都怕那些高利貸會要他的命,至少在里面衣食無憂。
她知道自己這個想法有些荒謬,但是一百萬怎么還啊,蔣正一出來肯定會被高利貸追債的,不是要他的命,就是要她的命。
哎呀!你打我干什么?額頭突然挨了一個彈指,蔣遙吃痛往后退了兩步,離他遠(yuǎn)遠(yuǎn)的。
顧彥期有些嚴(yán)肅的看著她,語氣恨鐵不成鋼,你的心再這么軟,我不介意給你灌點鐵水進(jìn)去。
昨天那女的為什么算計你,還不是因為算計你沒有成本,因為你有那樣的家庭,她根本不怕你報復(fù)她,所以才肆無忌憚的造謠。
不要覺得和別人投緣,就口無遮攔,交淺深,把底牌亮給別人看,更不要對什么事情都心軟,你要心疼你爸爸,現(xiàn)在出門就可以去找高利貸了,那幫人玩你,玩不死你,蠢貨。
蔣遙還是第一次從他嘴里聽見這種大道理,確實讓她清醒了不少,就是他的表達(dá)方式有些,讓人難以接受。
大早上就被罵蠢貨。
顧彥期走后,蔣遙也開始出門采購布料,昨天接的訂單收了定金,今天要去選一些合適的布料。
她走出御水苑的大門,沿著路邊往公交車站走,沒注意到一輛面包車一直在跟著她。
車門打開的一瞬間,車上下來兩個男人,趁人不備,捂著蔣遙的嘴就把人拉上了車。
車子揚長而去,只剩下蔣遙的帆布包丟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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