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遙嘆了口氣,比起和他住在一起,她更怕劉風杰的報復。
左右都不是好人,那不如就挑一個對自己的傷害稍微低一點的。
突然一雙大手將她從沙發(fā)上提起來,顧彥期眼神嫌棄的看了眼她身上的紅色裙子,推著她的背將人推去了次臥的浴室。
把這個裙子扔了,把你身上他的味道給我刷干凈,我在主臥等你。
······
果然,就算受了傷,還是逃不掉。
蔣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,臉上有著清晰被打的痕跡,眼眶里蓄滿了委屈的眼淚。
她從來沒有抱怨過自己的出身,她總覺得一個人的出身是天定的,只要自己足夠努力,就一定可以沖破牢籠,但這一刻,她動搖了。
她不知道她這張被選為?;ǖ哪?長在她身上,到底是優(yōu)勢還是深淵。
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人,該如何在城市的旋渦中自處······
收拾好自己,蔣遙認命的走向顧彥期的房間。
顧彥期輕輕撩起她的頭發(fā),埋在她耳朵下面貪婪的嗅著,很好,洗的很干凈,我不喜歡我的東西沾染上別人的味道。
······
他的氣息太過于撩人,蔣遙微微縮了縮脖子,可就是這個細微的動作,引起了顧彥期的不滿。
他將她轉(zhuǎn)過身,單手抬起她的下巴,躲我?
沒、有、有點癢而已。蔣遙微微搖頭,看著他眼睛里濃重的情欲,她不敢點火。
饒是如此,她還是被顧彥期按在了床上。
前男友?你竟然和他談過戀愛!你還喜歡他?回答我!
濃重的喘息里傳來一聲不悅。
蔣遙雙手絞緊床單,沒有、不、不喜歡、只是當時逃不過他的追求,才答應(yīng)試試的。
她說的是實話,當時劉風杰偽裝的太好了,她受不了一天十幾遍的問候才答應(yīng)交往試試。
顧彥期得到了滿意的答案,深深的呼出一口氣,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的意思,他雙手捏住她腰間的軟肉,悶聲道,
他碰這里了?
沒有!
蔣遙緊咬下唇,絞著床單的手越發(fā)收緊,他是會折磨人的,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關(guān)心她的戀情。
他也像我這么摸過你嗎?這里、這里、還有這里!
蔣遙簡直想死。
她的嗓音都被他折磨的沙啞了,呃、這個時候、你能不能不要提他了。
變態(tài)啊你!
怎么,我提他你不高興了?碰到你難忘的白月光了?
顧醫(yī)生你能不能不要說了,??!
顧彥期俯身咬上她另一側(cè)的肩膀,牙齒如同鋒利的刀鋒在她肩膀上來回摩擦,然后再用舌尖慢慢廝磨傷痕,惹得身下的人不停的顫栗。
我說過,我的東西,我有潔癖,你最好不要再單獨見他。
抬腰,墊個枕頭!
啊······輕······
蔣遙的話被撞碎,身體如同升到萬米高空,渾渾噩噩的跌進綿軟的云朵中。
次日一早,蔣遙被電話鈴聲吵醒,警察讓她過去一趟,說劉風杰要見她。
······
她不敢去,滿屋子尋找顧彥期的身影。
去吧,有警察在,不算是單獨見。
蔣遙心底一驚,抬頭轉(zhuǎn)了幾圈,才發(fā)現(xiàn)這聲音是在墻角的監(jiān)控里傳出來的。
這、這監(jiān)控對著床?。。。?
顧醫(yī)生你是不是變態(tài)啊,臥室里安監(jiān)控!
放心,辦事的時候關(guān)了,我是不是變態(tài),應(yīng)該沒人比你更清楚了吧!
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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