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差距,實在是太大了。
李治本來覺得,六弟李玄起兵造反,是一種極其愚蠢的行為。
現(xiàn)在,李治能理解李玄!
父皇如此不公,還不如反了...
杜文淵見李治目光閃動,看穿他的內(nèi)心,忙道:“殿下,你千萬不要沖動!皇上留中不發(fā),只是老夫的猜測!還有一個可能...”
李治皺眉道:“是什么?”
杜文淵冷聲道:“有可能是魏勛這狗太監(jiān),把御史的奏疏給扣下了!”
李治心驚膽寒:“你說是魏勛從中作梗?他一個太監(jiān),膽敢扣押奏疏,不要命了?”
杜文淵搖了搖頭,道:“殿下,你還是小瞧了魏勛手中的權(quán)勢!他若沒有滔天的權(quán)勢,為什么會被稱為九千歲?”
“魏勛若是好對付,為什么朝堂之上,除了文官清流,武將勛貴之外,還有第三方勢力閹黨呢?”
李治沉默不。
如今的大夏朝堂,看似風(fēng)平浪靜,實則是波云詭譎,暗潮洶涌。
大臣們表面上一團和氣,實則是明爭暗斗。
清流、武將、閹黨...三方勢力割據(jù)稱雄,有鼎立之勢!
李龍鱗的異軍突起,卻打破了原本的三方平衡!
特別是魏勛,明顯站在李龍鱗這邊,令閹黨的勢力大漲,甚至有壓過文官清流的跡象!
杜文淵冷聲道:“無論如何,李龍鱗此子不除,必定養(yǎng)虎為患!過幾日朝堂上,老夫會讓岳御史上演一場好戲,定要將李龍鱗置于死地!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