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生們喊了一陣,見到沒人響應,十分尷尬,紛紛閉嘴。
秦漢陽一臉懵。
什么鬼?
這些百姓怎么回事?
以前,老夫說什么,他們就信什么。
盲從盲信,猶如豬玀一般。
怎么這一次,老夫說的天花亂墜,連自己都感動了。
百姓們?yōu)槭裁匆稽c反應都沒有?
難道他們全都頭癢,要長腦子了?
秦漢陽眉頭緊皺,望向身旁的一位老者:“這位老丈,太子害死宋大儒,你難道不氣憤嗎?”
老者尷尬一笑,撓了撓頭:“本來很憤怒??墒前匙屑氁幌耄诱f宋大儒是罪有應得,并非沒有道理...”
秦漢陽愣住了:“你這說的什么話?宋大儒的才學,有目共睹...”
老者搖了搖頭:“大儒,您說的話,俺也不懂,都是這份大夏文報上說的。”
秦漢陽愕然:“大夏文報,什么大夏文報?”
老者從懷里拿出一份疊得方方正正的大夏文報:“就是這份,來天壇的路上,太子免費發(fā)的。大儒您不知道嗎?”
報紙,可是好東西。
不僅可以讀,從上面得知天下事,向其他人顯擺。
報紙本身,還能拿來糊墻。
實在不行,上茅房也用得上。
老者撿了一份大夏文報,當成寶貝揣在懷里。
若不是秦漢陽問起來,他絕對不會拿出來。
啪!
秦漢陽卻不顧身份,一把將老者手中的報紙搶過來,低頭一看,頓時大驚失色!
這一次,大夏文報上可不是捕風捉影,捏造事實,編造一些故事,來詆毀宋青鸞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