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龍鱗卻搖了搖頭,一臉為難:“這...有點難辦啊!”
寧輕侯如遭雷擊,愕然道:“殿下,您這是什么意思?您昨晚明明說...”
李龍鱗呵呵一笑:“我昨晚喝多了,酒后失...”
寧輕侯的臉色發(fā)青。
酒后失?
你昨天晚上,哪里喝一口酒了?
這明顯是推諉!
哼,果然是天下烏鴉一般黑!
軍旅之道被勛貴們壟斷,根本沒有自己這種寒門子弟的立錐之地!
寧輕侯無比失望,一不發(fā)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士可殺,不可辱!
這等羞辱,我寧輕侯忍不了!
柳如煙心急如焚,連忙伸手?jǐn)r住寧輕侯,轉(zhuǎn)頭望著李龍鱗,一臉埋怨:“九皇子,你怎么能這樣!明明說過的話,怎么否認(rèn)...”
李龍鱗搖了搖頭,一臉無奈:“四嫂,不是我食而肥!而是我答應(yīng)了父皇,我要的是狀元之才!”
柳如煙心頭一松,笑道:“我可以保證,寧生確實有狀元之才!”
李龍鱗嘆息道:“我也相信寧生!可是,父皇會相信嗎?要知道,話語權(quán)掌握在文官手里!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當(dāng)年竊去寧生狀元的人,就是杜文淵這條老狗吧!”
這陳年往事,揭開了寧輕侯的傷疤。
他頓時捂著絞痛的心口,額頭上冷汗直冒,臉色難看到極點。
許久之后,寧輕侯的心緒才勉強(qiáng)平復(fù)下來,苦笑點頭:“當(dāng)年的主考官,正是杜文淵!中狀元的,也是杜文淵的兒子。不過,這都是過去的事了!我已經(jīng)認(rèn)了!”
李龍鱗沉聲道:“你有沒有狀元之才,只是杜文淵一句話的事!可他跟你有仇,絕對不會幫你說話!除非,能夠繞過杜文淵,向父皇證明...”
寧輕侯一怔,不解道:“如何證明?”
李龍鱗笑道:“其實很簡單!你隨便中個狀元,一切質(zhì)疑之聲,自然煙消云散!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