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她們是一起送鐘銘揚來醫(yī)院的,所以喬今然的車,還停在餐廳的停車場里。
“行?!眴探袢粵]拒絕,直接拿過姜醒醒遞來的車鑰匙,然后就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“醒醒,到底怎么回事?”這時,戰(zhàn)夜梟才出聲問道。
姜醒醒不答反問:“鐘銘玉是怎么跟你說的?”
戰(zhàn)夜梟能這么快知道消息,肯定是鐘銘玉打電話告訴他的。
不過,她倒是有些好奇,鐘銘玉為什么要打電話給夜梟?
她在怕什么?
難道......她竟然還擔心,自己會把鐘銘揚怎么著嗎?
戰(zhàn)夜梟回答:“她就說,你帶走了銘揚,不知道要去哪兒,就這樣?!?
“呵?!苯研牙湫α艘宦暎缓笳f,“鐘銘揚情況不太好,他被人下了烈性的媚藥?!?
“烈性的媚藥?”戰(zhàn)夜梟一驚,“誰下的?”
姜醒醒搖了搖頭,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戰(zhàn)夜梟說了一遍后,她再分析道:“所以現(xiàn)在,我和今然也是猜測,鐘銘揚體內(nèi)的媚藥,不是那夏晴瑤下的,就是鐘銘玉這個妹妹下的?!?
“總之,鐘銘玉是肯定知情,并且是極力想促成的?!?
如若不然,她當時也不會守在包廂門口,把包廂上鎖,而且當時,還是那樣一副表情了。
戰(zhàn)夜梟緊蹙起了眉頭:“鐘銘玉這是瘋了嗎?聯(lián)合別人來算計自己的親哥哥?”
姜醒醒輕點了下頭,一臉嘲諷地道:“可不是嘛!這世界上的瘋子,還真是不少。”
聽到這話,戰(zhàn)夜梟的眸光微閃了閃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