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確定,是五千萬?”
“當然!”
夏夭夭說著,手掌攤開,亮出那枚空間戒指:“我怎么可能數(shù)錯?”
天工長老神識頓時潛入其中。
然后,他就沉默了。
“五千萬……”
“是五千萬!”
“五千萬又怎么了?”天工長老回過神來,目光堅定,“五千萬,他就能連茶都不喝一杯就走嗎?”
夏夭夭:“???”
“你是不是沒給他泡茶?”
“沒……沒有!”
“我就知道!下次不能這樣了,王牧賢侄來一趟不容易,怎么能連茶都不讓人家喝一口呢?傳出去人家會說咱們不懂待客之道的!”
天工長老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道。
夏夭夭傻了,盯著自己師尊:“您……不生氣了?”
“生什么氣?有什么好生氣的?錢不錢,都是次要的!
王牧賢侄看得起我們,把這么大的訂單交給我們做,這是信任!天地人間,唯有信任不可辜負,懂嗎?”
“懂!”
“嗯,記住,千萬不能做砸了!”
“要是回頭因為質(zhì)量問題收不到尾款,看老夫怎么收拾你們!聽到了沒?”
夏夭夭嘴角微抽:“是……”
“行,就這樣吧!”
天工長老轉(zhuǎn)身,背著手,走進石門。
半晌后。
石門內(nèi),傳出一陣悶悶的尖叫。
“五千萬……哈哈哈……老夫從來沒打過這么富裕的仗……有錢了……有錢了哈哈哈嗝~”
“……”
夏夭夭默默幫師尊把忘記開啟的隔音陣法打開,悄然離開了這里。
……
蛟主墓葬。
秘境中看不到日月。
但卻并不昏暗。
若有若無的微光,遍布在這里每一個角落。
湖水泛著淡淡的光澤。
兩男一女,三名修士結(jié)伴來到了湖畔。
身上都有傷勢。
眼中滿是劫后余生的慶幸,仿佛剛經(jīng)歷過一場大劫。
“呼~”
女修直接癱倒在地上,大口喘氣:“太兇險了!這秘境幾乎成了一處天然的養(yǎng)陰地,當年慘死的蛟龍化作殘魂,躲在暗處伺機襲殺一切入侵者……”
其中一個男修也心有余悸道:“還好,瑯琊基金會派發(fā)的寶圖早有標記和提醒,我們有所防備,再三警惕,才能活下來!否則,只怕要和周道友他們落得一個下場了……”
提起“周道友”,三人皆是一陣沉默。
他們原是六七人一塊同行。
但走到這,只剩下他們?nèi)齻€了。
其余的人,雖然也領(lǐng)取了寶圖,但因為不相信基金會會那么好心,并不怎么信任寶圖的真實性。
再加上機緣在前,迷失了心智,一失足便飲恨。
秘境兇險,哪怕有寶圖在身,可該來的危機,還是要來。
除非直接繞開。
但危機往往與機遇并存,繞開危機,絕大多數(shù)時候,也意味著放棄機緣。
正如他們一般,僥幸活了下來,卻得到了那一株隱藏極深的靈草,只要能夠成功吞服煉化,對修為進境必然大有裨益。
他們原本都是結(jié)丹無望的筑基修士。
但現(xiàn)在,卻有了一線機會。
“說的是啊,這人情,我們算是欠下了!”
“以我們幾人的實力,若沒有那寶圖,很難走到這里!”
“……看來那瑯琊基金會,果然如傳說中那般,是一等一的慈善之地!”
“這修行界爾虞我詐,基金會的出現(xiàn),倒的確是一股清流了。”
幾人紛紛感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