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臣輕笑,“你不怕物業(yè)報警,我可以將就?!?
梁含月想到他出現(xiàn)在自己的門口,物業(yè)要是在監(jiān)控看到大約會覺得他是個變態(tài)。
“我沒有多余的被子。”變相的想趕他走。
靳臣卻不以為然,“將就睡沙發(fā)了,還在乎有沒有被子?”
“隨你。”梁含月直接進(jìn)了房間不理他,進(jìn)房間沒忘記將門反鎖。
房間鑰匙自己放在房間,他應(yīng)該還沒變態(tài)到連房間都復(fù)制了備用鑰匙吧。
聽到她落鎖的聲音,靳臣忍不住低笑一聲。
本來只是想離她近一點,沒有想進(jìn)一步,怕惹她煩,把自己推的更遠(yuǎn)。
看這樣子,自己在她的心里形象得有多差呀!
他坐在沙發(fā)上笑了笑,直接躺下了。
……
翌日,梁含月走出房間就察覺到氣氛不對。
靳臣坐在沙發(fā)上,雙腳赤裸的踩在地板上,雋秀的五官上布滿寒意,而元寶坐在他對面,低頭耷拉著耳朵,完全不敢跟他對視。
梁含月走近問:“怎么了?”
靳臣沒說話,視線落在旁邊的拖鞋上,銳利的眼神滿是陰狠。
梁含月看到他黑色的拖鞋有一半顏色不對勁,空氣還有刺鼻的氣息,瞬間明白過來。
“扔了?!绷汉虏辉谝獾恼Z氣道:“我之前忘記扔了?!?
靳臣眼神瞬間從凌冽變成委屈,“這是你給我買的,它竟然尿尿?!?
“元寶很乖,從來都不亂尿尿?!?
梁含月抱起元寶,睨了他一眼,“誰知道你昨晚對他做了什么!”
靳臣:“我能對一只狗做什么?又不是對你……”
話沒說完,梁含月一個眼神瞪過去,“閉嘴,再說滾出去?!?
靳臣不滾,看著自己的拖鞋,“我的拖鞋……”
梁含月皺眉,“扔了?!?
靳臣臉色一沉:“不行?!?
這雙拖鞋跟她的是情侶拖鞋,怎么能扔。
“那你自己刷干凈?!绷汉路畔略獙氁贿呑呦驈N房,一邊說:“不刷就扔?!?
靳臣豁然從椅子上坐起來,氣勢十足,出口的話卻慫慫的,“刷就刷……”
抽了好幾張紙捏住拖鞋,走進(jìn)了洗衣房,將拖鞋丟進(jìn)池子里用清水沖了好一會,然后倒了半桶的洗衣液……
梁含月給自己做了一份蔬菜沙拉,又煮咖啡,連杯子都洗完了,靳臣還沒從洗衣房出來。
忍不住好奇的走過去看了一眼。
靳臣站在烘干機(jī)前,看著拖鞋一點點被烘干,薄唇揚起淡淡的笑意。
梁含月看到被倒完的洗衣液,“你是用洗衣液做一雙新拖鞋?”
靳臣回過頭看她,“我刷的很干凈?!?
梁含月眨了眨眼睛,不理解他的話是什么意思。
靳臣又道:“我們的情侶鞋保住了?!?
這話說的好像保住了他們之間什么珍貴的東西,那明明就是一雙再普通不過的拖鞋。
“元寶尿過了,你確定還要穿?”他不是有潔癖嗎?
靳臣神色認(rèn)真道:“我說了,刷的很干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