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輕輕握住梁含月的手臂將她拉進房間。
“砰”的一聲摔上門了。
顧景沉整個人像是被人折斷了脊椎,搖搖晃晃,最終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想到自己剛才禽獸的行徑,“啪啪啪啪”狠狠抽了自己幾個耳光。
為什么?
每一次都是想要靠近她,每一次都是想要贏回她的心,但每次都是在傷害她。
如今她更是懷上了靳臣的孩子!
她要為靳臣生孩子了…
……
梁含月坐在沙發(fā)上,秦以深給她倒了一杯水,“還好嗎?要不要去醫(yī)院?”
梁含月握著水杯輕輕搖頭,聲音干澀道:“今天,謝謝了?!?
秦以深在一旁坐下,“別客氣,其實我和顧景沉也沒什么區(qū)別?!?
梁含月低垂的睫毛微顫,掠起眼眸看他。
“本來我買了東西說是來看你,其實私心也是想勸你留下?!?
秦以深雙手放在身前,臉上帶著幾分苦笑,“我甚至想好了,只要你愿意,我可以做這個孩子的爸爸,以后將她視若己出?!?
梁含月沒想到他會愿意接受這個孩子,“秦以深……”
“你什么都不用說。”秦以深打斷她的話,“我知道,你不愿意對嗎!”
梁含月沒有說話,輕輕點點頭,“這樣對你不公平?!?
自己的心里沒有他,而且靳臣日后要是知道了,絕對不會放過秦以深,自己不能連累他。
秦以深笑,只是笑容里滿是苦澀,“這世界上不公平的事那么多,更何況還是感情。說事實就是你的心里還裝著靳臣,別人擠不進去?!?
梁含月輕咬著唇瓣,沉默不語。
“我都明白的,所以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負擔?!鼻匾陨铐饪粗瑳]有世俗的欲望,干凈而虔誠,“我想要你幸福快樂,所以愿意退回到朋友的位置上。我只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!”
梁含月問:“什么事?”
秦以深:“永遠不要推開我,不管發(fā)生什么事當有需要我的時候就一定要找我,就像對陸聞洲那樣?!?
如果以愛之名無法靠近,那么就讓他用友誼守護在她身邊。
梁含月平靜的心湖像是被扔了一顆石子泛起一圈圈的漣漪,“如果我說,我最初是想要把你們當手中的刀刃,你還愿意為我付出嗎?”
秦以深沒有生氣,反而笑著問:“那又怎么樣?你想要刀,那我就做你手中的最鋒利的刀,你手指的方向就是我的戰(zhàn)場,浴血奮戰(zhàn),馬革裹尸,至死不悔?!?
梁含月低頭莞爾,在他真誠的目光中輕輕點頭,聲音輕悅堅定,“好?!?
秦以深松了一口氣,轉移話題,“陸聞洲呢?”
要是陸聞洲在,顧景沉又怎么會有機會對她不軌!
梁含月:“明天的飛機,他去云珩哥那邊看看還有什么要做的?!?
秦以深點點頭,“明天我就不去機場送你了,免得被狗仔拍?!?
梁含月:“好?!?
他起身踟躕道:“這次分別,不知道什么時候再見,能抱一下嗎?以好朋友的身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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