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樣的話他一輩子都活在陰影里走不出來。
靳諾真的……太殘忍了。
“可是我認識云珩哥的時候他已經在國外很多年,而且季鳶不可能不認識自己的兒子?!?
梁含月仔細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可能,“云適也不可能養(yǎng)別人的孩子。”
“我知道,但是——”靳臣話音一轉多了幾分鋒利,“我派去國外調查的人都莫名失蹤了,你覺得這會是巧合嗎?”
分明是有人不想要自己調查到云珩的信息。
梁含月垂眸沉默,不知道這究竟怎么一回事。
靳臣的手機突然響起,他看了一眼電顯,是燕川打過來的。
直接按了免提,燕川聲音緊繃,“標本被毀了,實驗室差點被燒了。”
靳臣黑眸一緊,“有傷亡嗎?”
“沒有,只有一個技術員被打暈了?!毖啻ɑ卮稹?
“損失回頭打你賬戶上?!?
靳臣掛斷電話,眸光看向梁含月。
梁含月反應過來,“你是拿云珩哥的血液去做dna檢測了!”
“你這位云珩哥不簡單?!苯紒G下手機,意味深長道。
靳臣派去調查的人消失了,標本剛送去做檢測,實驗室差點被燒……
就算她想騙自己是巧合也做不到。
“我只知道他在a國英國都有過產業(yè),但具體做什么的,我不知道?!?
頓了下,又道:“不過陸聞洲應該知道,我可以去問問他?!?
“別去。”靳臣握緊她的手,“我已經打草驚蛇了,你再去試探陸聞洲,他們一定會察覺到?!?
“你的意思是,陸聞洲也……”
梁含月話音頓住,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他常年坐在輪椅上需要幾個信任的人,陸聞洲的才能……應該早就知道了。”靳臣猜測道。
梁含月還是有些不能接受,“云珩哥真的會是你大哥嗎?”
靳臣:“不能百分百確認,但百分之八十是有的。”
他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長如此像的兩個人,甚至口味都一樣。
梁含月沉默沒說話了。
靳臣摸了摸她的頭,“你以后面對他小心點。”
梁含月不明白他要自己小心云珩哥什么,但還是點了點頭。
忍不住打了個哈欠,眼淚汪汪。
“困了就睡吧?!苯祭氖肿呦虼蟠?。
梁含月的眸光落在他的右腿上,“你的腿……還沒好?”
靳臣摟著她的動作僵硬了幾秒,隨即解釋:“當時來回奔波,所以好的慢。”
梁含月知道他的腿好不了,心里很難受,但又不敢說怕惹他難受。
“要不然再去看看醫(yī)生,多看幾個醫(yī)生,說不定好的快點?!?
她不希望他就這樣放棄,至少再努力堅持做做康復。
靳臣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,“好,聽你的?!?
梁含月還想說什么,但實在是太困了,上眼皮和下眼皮在打架,靠在他懷里沒兩分鐘就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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