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甜在京城順風順水慣了,仗著是靳家唯一的女孩,眼高于低根本就不把旁人放在眼里,說話更是毫不客氣。
“跟我交朋友你們配嗎?家里沒有鏡子還沒尿嗎?照照自己吧!癩蛤蟆想吃天鵝肉!”
幾個人本就不是什么正經(jīng)人,又喝了酒被她幾句話一激,瞬間上頭了。
抓起她的手腕就道:“嘴巴挺厲害的??!讓我看看你這天鵝肉到底多好吃!”
靳甜一驚,下意識的想要甩開他的手,“你想干什么?放開?我叫你放手??!”
男人不但沒放,還給了其他人一個眼神,直接將她的嘴巴捂住,輕輕松松將她拖到旁邊無人注意的角落。
靳甜拼命的掙扎卻于事無補,雙手被男人扣住了,嘴巴被捂住,就連腿也被壓住了,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扯掉自己的裙子,露出乳貼。
“嗚嗚嗚……”她拼命的掙扎,眼淚從眼角滾落,無比渴求能有一個人來救自己。
幾個人眼眸里露出邪惡的目光,宛如餓狼一般盯著她,迫不及待的低頭想要品嘗。
她還在掙扎,卻挨了一巴掌,眼冒金星,耳朵好像什么聲音都聽不見了。
就當男人要扯下褲帶的時候,清冷的聲音忽然響起,“喂,110嗎?我要報警,我看到有幾個男人正在強暴一個女孩……”
“喂!少管閑事!”男人扭頭瞪過去,看到的是一個更漂亮的女人。
梁含月報完地址就掛了電話,“我已經(jīng)報警了,你們確定還要留在這里?”
他們對視一眼,好像在想她的話真假。
“你們知道她是誰嗎?”梁含月神色淡淡道:“京城靳家二爺?shù)恼粕厦髦椋犝f靳董事長都很疼她?!?
此話一出,幾個人臉色瞬間變了,立刻起身離開。
生怕被梁含月拍到照片,被靳甜記住長相。
他們家里是有些錢,但比起靳家差的不是一丁半點。
靳甜恢復自由后,下意識的抱住自己的身子,蜷曲成一團靠著墻壁泣不成聲。
梁含月走過去眸光落在她露出來的肌膚上,彎腰將自己造型搭配的披肩披在了她的身上。
靳甜抬頭對上她的眼眸,一把扯掉披肩扔在地上,“你的破東西我不稀罕?!?
梁含月視線落在披肩上,撿起撣去灰塵。
靳甜滿臉的淚水,哭啞的聲音道:“別以為我會感謝你!要不是你,我才不會遇到那幾個臭流氓!”
梁含月眉心微動,“我也不是為了你的感激?!?
“呵呵?!苯鹄湫Γ澳銊e以為我不知道,你就是想借機博得我的好感,以后好讓我在大伯面前替你說好話!你想的美,我絕對,絕對不會幫我。”
她不領情,梁含月也不強求,將披肩拿在手里免得被她糟蹋了。
“我出手幫你,只是看在你也是女人的份上?!绷汉碌晚目粗皳Q做別人,我也會如此。別想那么多,你在靳諾眼里什么都不是。”
“你胡說?!苯鸷鸬溃按蟛芴畚业?。”
“他疼你為什么不幫你去跟秦家提親?”梁含月一針見血道:“他會不知道你喜歡秦以深嗎?”
“我……”靳甜張嘴欲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