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含月:“……”
自己當(dāng)時一定是腦子抽了才說出這種話。
“你……該不會答應(yīng)了吧?”
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。
靳臣點了點頭,“我答應(yīng)了,你還說隔天會來看我,但我再也沒見過你?!?
梁含月不記得他說的這些事,自然也就不記得自己后來為什么沒有去。
靳臣眼底浮動著遺憾,“那時候我著急回國,后來再派人去找你,但沒有找到。維斯也不知道你的下落?!?
“他的診所是違法的,我和陸聞洲賽車也是違法,自然是不敢透露風(fēng)聲,連真名都不透露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再見到你的時候,你已經(jīng)是顧景沉的女朋友了。”
如果當(dāng)初找到她了,后來就沒顧景沉什么事了。
梁含月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蛋,懂他的遺憾與惋惜,“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我們還是遇見了,在一起了,不是嗎?”
他低下頭親她,“余生我絕不會再錯過你?!?
梁含月靠在他的懷里,心頭有一股寒意蔓延身體每一寸肌膚,甚至是每一個細(xì)胞。
“我不知道為什么會失去那段記憶,但要是有人對我的記憶做了手腳,那這個人該有多可怕!”
靳臣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,猶豫了下,問:“會不會是陸——”
話還沒說完,梁含月立刻坐直了身子,斬釘截鐵道:“絕對不會是陸聞洲,我相信他。”
靳臣對上她的眼眸,見她如此相信陸聞洲也不再堅持。
“我知道你們出生入死,你很相信他,但——”
話音一轉(zhuǎn),沉聲道:“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,讓我試試,嗯?”
梁含月知道他沒有跟陸聞洲相處過,自然不會像自己這樣相信陸聞洲。
“我不想傷了跟他之間的情意,也不想你們兩個人有什么沖突?!?
靳臣薄唇輕啟,“放心,我不會讓他察覺到什么。”
梁含月點點頭。
靳臣摟著她躺下,“睡吧,明天我們?nèi)タ此?,幫他溫居?!?
翌日下午,靳臣推了應(yīng)酬特意去陸聞洲住的地方。
這處房產(chǎn)距離梁含月住的地方只有一條街,等他到的時候梁含月也剛好到。
兩個人一起進(jìn)屋,陸聞洲調(diào)侃道:“你們倆是連體嬰嗎?一晚上都分不開!”
“住的還習(xí)慣嗎?”靳臣帶了一瓶酒當(dāng)是送他的溫居禮物。
“挺好的?!标懧勚弈貌涣司?,讓他放桌子上,晚上就喝他帶的酒。
何嬸一個人在廚房里忙活,梁含月跟她打招呼,“辛苦您了?!?
“不辛苦,照顧他一個人輕松的很。”何嬸笑瞇瞇道:“小陸又不挑食,人又有意思,比我那木頭兒子有趣多了。”
梁含月想幫她忙,但被趕出了廚房。
剛到客廳就聽到靳臣在和陸聞洲聊天,“我邀請的專家明天到京城,還是在燕川醫(yī)院。小月牙都跟你說了!”
“沒有?。 标懧勚抟荒樏H?,“明天就到,這么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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