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臣低眸看她:“你是擔(dān)心我,還是舍不得他?”
又來了。
梁含月閉上眼睛道:“我累了,睡吧?!?
靳臣低頭咬她的耳朵,“不準(zhǔn)逃避!”
梁含月抬頭瞪他,“我什么都跟你說了,你還這樣有意思嗎?”
“你說什么了?”靳臣低冷的聲音里滿是不悅,“你又沒說過你愛我。”
梁含月一愣,反應(yīng)過來嘴角揚(yáng)起笑意,煙眸流轉(zhuǎn)。
靳臣掐了下她的臉蛋,“不準(zhǔn)笑?!?
梁含月抬起頭湊到他的耳畔,輕悅的嗓音伴隨著暖風(fēng)送進(jìn)他的耳朵里——
“靳臣,我愛你,很愛你?!?
濃稠如墨的眸子倏然擴(kuò)張,眸底的冰冷猶如千年的冰川在瞬間融化,低頭望向她的時候眸光灼灼,炙熱又深情。
梁含月心尖被燙的顫了起來,轉(zhuǎn)身向背對著他,卻被他直接抱了過去。
他低下頭精準(zhǔn)的捕捉到柔軟的紅唇,溫柔廝磨,纏綿悱惻。
礙于她生病在,病房里也沒有工具,靳臣沒有要她,只是在親得她意亂情迷的時候,貼著她的耳邊,深情繾綣道:“小月牙,我愛你……至死不渝。”
秦奶奶很快就下葬了,晚上秦家舉辦了一場答謝宴。
梁含月自然也受邀了。
秦父秦母對她很是熱情與客氣,不只是因?yàn)樗龑咸?,還因?yàn)槔咸R終的那番話。
閑聊的時候靳甜和盛云曦來了,梁含月不想看到她們,借口去了洗手間。
站在洗手臺前慢條斯理的洗手,洗手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。
盛云曦看了她一眼,猶如沒看見,站在她身邊的位置洗手。
梁含月拿紙擦干手,在盛云曦伸手要拿紙的時候,她毫無征兆的一巴掌甩了過去。
盛云曦立刻捂住臉,憤怒又驚訝道:“你干什么?”
梁含月眸色冷冽,“我有沒有警告過你,收起你那些不入流的小手段!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前兩天是故意抓住我,讓靳甜打我的。”
“我沒有!”盛云曦放下手,振振有詞道。
梁含月?lián)P起手又要一巴掌甩過去。
盛云曦有了防備伸手擋住,不料梁含月抬起左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右臉上。
“你——”盛云曦快氣瘋了。
梁含月冷聲道:“再有下次就不是兩巴掌這么簡單了。”
說完轉(zhuǎn)身走出了洗手間。
遇到來找盛云曦的靳甜也視而不見。
靳甜的手還沒完全康復(fù),不敢再招惹她,只是在進(jìn)洗手間看到盛云曦紅起的臉,憤怒不已。
“這個賤人越來越囂張了……”
盛云曦垂下眼簾,捂著臉頰苦笑道:“能怎么辦呢?她有臣哥護(hù)著,我們只能忍?!?
“忍個屁忍!”靳甜咽不下這口氣。
“不忍又能怎么樣!”盛云曦?zé)o奈道。
靳甜眼珠子一轉(zhuǎn),貼著她耳邊低聲說了兩句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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