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臣薄唇微揚,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,“這么敏感!”
絲毫不在乎自己還在流血的傷口。
梁含月抬眸,眼神里透著幾分嗔怪,“你的背還要不要好了?”
靳臣拉著她的手走到浴室,打開水龍頭將柔軟無骨的小手放在水龍頭下沖洗干凈。
“光我一個人好沒用?!表庥挠牡芈湓谒^上的紗布。
梁含月聽出他話外音,原本就泛紅的臉頰此刻更加的滾燙,小聲嘟囔一句,“我也不想受傷啊……”
“什么?”她說的太小聲,靳臣沒聽清楚。
“我說,傷的不重很快就能好起來?!绷汉孪朊^上的紗布,還沒碰到就被靳臣捉住了手。
“別亂碰。”
知道關(guān)心別人的傷,卻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傷,這個人真是……
“還是叫燕醫(yī)生來看看吧?!?
“不用,你幫我消毒,上個藥?!彼撓抡粗囊r衫隨意丟在地上。
梁含月小心仔細(xì)的幫他處理好背上裂開的傷口,剛將棉簽丟進(jìn)垃圾桶,他的手機(jī)響起,是工作的事。
她很識趣的拎著醫(yī)藥箱起身去浴室,剛走兩步就看到地上的襯衫,猶豫了兩秒還是撿起來拿著去浴室了。
浴室里有她讓何嬸放的專用洗衣液,平日的衣服是傭人拿去機(jī)洗,但貼身內(nèi)衣等私密的衣服,她還是習(xí)慣自己手洗。
血跡剛剛?cè)旧?,用冷水浸泡,用洗衣液搓兩下很快就搓好了?
擰好水,掛起來,看著干凈的白襯衫,梁含月抿了抿唇瓣道:“算是感謝你送我的愛馬仕橙吧?!?
靳臣接了工作電話又去了一趟書房,等回來的時候梁含月已經(jīng)睡下了。
沒看到地上的襯衫,以為是傭人收走了,轉(zhuǎn)身去浴室推門后卻怔住了。
只見原本染著鮮血的襯衫此刻一塵不染的掛在浴室里,看起來有些皺巴巴的,但落在他的眼里卻好像白凈的在發(fā)光。
菲唇含著笑意,站在洗漱盆前慢條斯理的刷著牙,仔細(xì)認(rèn)真的將每一顆牙齒都刷干凈,連舌苔也沒有忽略掉。
轉(zhuǎn)身回臥室,拉開被子躺下,側(cè)頭就吻上了梁含月的唇瓣。
“嗯……”梁含月吃了藥,睡得很沉,沒有醒來的跡象。
男人也沒有惱,而是順著她的下巴一路往下。
梁含月只覺得渾身燥熱,空氣很悶,悶的快要喘不過氣。
她好像做了一個很荒唐又很逼真的夢。
夢里矜貴清冷的靳臣低下高傲的頭顱,極盡的取悅她。
讓她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生理性的快樂。
這個夢太過真實了,以至于早上起來梁含月都不敢去看靳臣的臉,尤其是那兩片薄薄的唇瓣。
靳臣面無表情的喝著咖啡,甚至還舔了下唇瓣,舌尖卷走唇瓣上的咖啡。
梁含月剛好瞥到這一幕,臉頰不知不覺就紅了起來。
似乎察覺到她的不對勁,靳臣側(cè)頭看她,“不舒服?”
“???”梁含月回過神來,對上他漆黑的眼眸,“沒,沒有啊。”
“臉,很紅……”靳臣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。
掌心觸碰到她的臉蛋瞬間,梁含月身子莫名一顫,心虛的不敢抬頭看,聲音都不自然起來,“靳、靳總……”
“叫我什么?”靳臣黑眸微瞇,語氣明顯的不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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