傭人送了一份水果和果汁,靳臣安頓好她就去隔壁了。
梁含月坐在柔軟的沙發(fā)上,透過顯示屏就能將隔壁情況看得一清二楚。
靳臣進屋,顧景沉已經(jīng)給球桿上好巧粉,“臣哥,你來開球吧?!?
“你來?!苯寄闷鹱约旱那驐U,漫不經(jīng)心的開始上巧粉。
“那我就不客氣了?!鳖櫨俺聊弥驐U,彎腰半個身子都要貼在球臺上,熟練的開球。
一桿進洞。
“很久沒打球了,還以為手生了。”他笑著開口,語氣里透著一絲炫耀的意味。
尤時雨蒼白著一張小臉在旁邊,替他高興道:“景沉的球技可以跟專業(yè)選手較量了?!?
靳臣靜靜地看著他表演。
隔壁的梁含月抱著水果盤沒什么胃口吃了,忍不住替靳臣擔(dān)憂起來。
顧景沉的球技,她很清楚,在一群狐朋狗友里算是一流的,以前還跟專業(yè)的臺球選手學(xué)習(xí)過。
他該不會連球桌都沒機會碰吧?
梁含月咬著叉子,明亮的眸子里涌起擔(dān)憂。
——砰!
顧景沉沒得意兩桿就失誤了,球沒進洞,不過他的成績也不錯了。
“臣哥,該你了?!?
靳臣放下巧粉,走到臺球桌前俯下身子的瞬間又站直了腰,“光打球沒什么意思,要不要弄點彩頭?”
“什么彩頭?”顧景沉問。
靳臣思索了片刻,漫不經(jīng)心道:“不如這樣,要是你贏了,車庫里的車你隨便選。”
顧景沉的眼神不由的一亮,靳臣的車庫可是有不少限量版的跑車,之前自己想借開兩天他都不肯。
今天居然這么大方!
“臣哥,這可是你說的。等下輸了可不準耍賴?!鳖櫨俺磷孕艥M滿,仿佛自己已經(jīng)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