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含月心尖狠狠一顫,他溫?zé)岬臍庀姙⒃陬i窩處,半個身子都酥麻了。
知道他看穿了自己的謊話也沒有露出慌張,故作鎮(zhèn)定道:“靳總,之前的事真的很謝謝你。”
男人沒說話,指尖還在漫不經(jīng)心的輕撫著她眼角的淚痣。
梁含月保持著這個動作沒動,輕輕地呼吸了下,小心地開口,“我現(xiàn)在遇到一些麻煩,想請靳總幫忙?!?
顧景沉想要自己去求他,自己偏不去,不但不去,還要求他最好的兄弟。
靳臣沒有問她什么忙,而是問:“投資講究回報率,你能回報什么?”
梁含月沉默片刻,輕聲道:“靳總?cè)羰窃敢鈳兔?,以后我必定結(jié)草銜環(huán),執(zhí)鞭墜鐙。”
“呵?!蹦腥撕斫Y(jié)滾動,薄唇溢出一聲冷笑,松開了手,姿態(tài)慵懶的靠在沙發(fā)上,恣意的抽著煙。
在梁含月心里打鼓的時候,緩緩出聲,“我不缺傭人?!?
梁含月心頭一沉,看著他完美無瑕的側(cè)顏,鬼迷心竅的說了一句:“那缺不缺暖床的?”
話音還未落地,整個包廂的氣氛都曖昧了起來。
梁含月暗暗咬了下舌尖,問都問了,再矯情也不合適,硬著頭皮坐在沙發(fā)上,等著他的回答。
昏暗的光線下,靳臣漆黑幽冷的眸子似乎閃過一絲亮光,送到唇邊的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,下顎微揚吞出薄煙時似乎在笑。
“顧景沉知道嗎?”
梁含月指尖掐入掌心,面不改色道:“分手了。”
咚咚!
敲門聲響起,林錚推門而入,“靳總,半個小時后的會議,你該出發(fā)了?!?
眸光在掃到沙發(fā)上那抹纖細的身影,很快移開。
靳臣將煙頭碾滅在石桌上,拿起一旁的外套起身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