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景沉愣了下,隨即道:“這些不是我給她買的,可能是巧合。”
“呵?!绷汉氯滩蛔〕爸S道:“一次兩次是巧合,但次次都一樣,顧景沉,我真沒想到你是敢做不敢認(rèn)的慫貨。”
顧景沉緊皺著眉頭,想要反駁,梁含月已經(jīng)直接將玫瑰花甩在他身上。
他沒接,任由玫瑰花掉在地上,鮮艷嬌嫩的花朵頓時被蹂躪的不成樣,花瓣散落了一地。
“還是拿著花去找你的尤時雨,只要她不嫌棄是我不要的破花?!绷汉聮吡艘谎鄣厣系拿倒寤?,絲毫不覺得可惜。
一語雙關(guān)。
顧景沉要是聽不出來就是真傻子了,額角的青筋凸了起來,胸腔里抑制不住的怒火翻涌起來,“梁含月,你真以為離開我你在娛樂圈還能安然無恙的混下去?你別這么天真了,信不信只要我放話分手,明天就有無數(shù)男人找上你,到時候看你怎么辦!”
梁含月抬頭看著他滿臉的慍怒,都說愛到最后全憑良心,但看顧景沉這個樣子
大約是沒什么良心的。
陳沐走過來一邊將梁含月往車上推,一邊回頭看向顧景沉,“顧二少,我們家含月以后怎么樣就不勞你費心了,你還是多關(guān)心關(guān)心尤小姐吧?!?
砰!關(guān)上車門,他繞到駕駛座上車,拉上安全帶就開車。
顧景沉眼睜睜的看著車子開走,余光看到地上的玫瑰花,氣憤的一腳踢開,抬頭看向車子消失的方向,咬牙切齒道:“好,沒有我,我就看你能撐幾天!”
說罷,打電話讓公關(guān)部發(fā)布官宣分手的稿子。
車子在路上疾馳,陳沐一邊開車,一邊罵罵咧咧:“這個顧景沉真不要臉,仗著家里有點錢覺得自己了不起了!你出道以后我有讓你去應(yīng)付那些臭男人嗎?還他護著你,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!”
梁含月低頭看著手機,手指點著屏幕,頭也不抬道:“罵人就罵人,干嘛把自己罵進去?”
陳沐嘴角一抽,“我沒罵自己,我又不是那些臭男人。你不是說了,我是婦女之友,最好的經(jīng)紀(jì)人?!?
梁含月輕“嗯”一聲,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