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臣來看她的時候帶了飯菜,“特意請何嬸做的,還合胃口嗎?”
梁含月慢條斯理的吃著飯,“你怎么能帶進(jìn)來的?”
按照程序他們是不能帶進(jìn)來東西的。
“同樣的飯菜給局長也帶了一份。”把局長嚇的不輕,知道他只是想讓她吃點好的,自然會給特許了。
梁含月想到局長此刻跟自己吃一樣的飯菜忍不住笑了下。
靳臣給她剝飯后水果,石榴。
“挑明了?”
梁含月抬頭看向他,眼神里閃過詫異。
“我的人說他出去后臉色慘白跟鬼一樣?!苯冀忉?,語氣透著幾分幸災(zāi)樂禍。
梁含月低頭喝湯沒有說話。
“別在里面呆太久?!苯嫉吐暤溃皶r間久了,怕熱度壓不住?!?
梁含月點頭:“我心里有數(shù)?!?
靳臣又說:“這次顧家出了不少力,不過你不用謝顧景沉,我已經(jīng)替你謝過顧容回了。”
顯然是不想給顧景沉一點點有機可乘。
梁含月吃的差不多了,拿紙巾擦了擦嘴角,“還有秦以深呢?!?
“給他新項目投了一個億?!苯嫉母兄x直接簡單又粗暴。
梁含月忍不住笑了。
靳臣將剝好的石榴推到她面前,問:“有想好要我陪你做什么事了嗎?”
梁含月沒有回答,慢悠悠的吃著石榴籽,“元寶還好嗎?”
“每天吃了睡睡了吃,已經(jīng)胖成球了?!苯颊J(rèn)真又耐心的回答這些無聊的小事,“回頭該督促它減肥了?!?
在這里面不好鍛煉,她吃幾顆就克制住了,“走了。”
靳臣還沒看夠呢,漆黑的眸子里眷戀濃郁的化不開,恨不得什么都不管的把人帶回去。
但是她顯然有安排,自己不好插手。
算了,她想玩就玩吧。
……
翌日,梁含月剛用過早餐,貼墻站立消食。
警察突然過來開門說她可以走了。
梁含月一臉茫然,不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事,難道是靳臣的人做了什么?
走到警局的大廳就看到云珩的輪椅,身后跟著保鏢。
梁含月從他的身邊經(jīng)過,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。
“聞洲自首了。”云珩一句話直接讓她停下腳步。
“你說什么?”梁含月猛然回頭,煙眸里充滿不敢置信。
“聞洲今天早上剛剛跟警方自首,說是他殺了盛云曦嫁禍給你。”云珩看向她,眼睛里布滿了紅色血絲。
梁含月快步走到他面前,彎腰雙手撐在輪椅的兩邊,低頭質(zhì)問:“是你的意思?”
不等云珩回答,她又道:“你是不是瘋了?”
“不是我。”云珩薄唇輕啟,“到底怎么樣你才會相信?”
“那陸聞洲怎么會自首?”梁含月不相信他的話,情緒有些激動道:“除了你,還有誰能讓他心甘情愿做替罪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