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嗚……”感覺被拋棄的元寶趴在她狡辯,眼神別提有多委屈了。
梁含月睨了一眼從樓梯下來的靳臣,他的右腿大概比之前好一些了,沒有坡的很厲害,但對比之前的步若流星玉樹臨風(fēng)還是差一些。
心尖微顫了下,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了,起身離開。
元寶想要跟她一起走,靳臣低聲喚道:“元寶……”
元寶停下來,回頭看了一眼靳臣,又戀戀不舍的看向走出門口的梁含月,委屈的趴在地上。
靳臣走過來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頭,“你說她心夠不夠狠?說不要我就不要我,說不要你也不要你。”
元寶掀起眼皮子看了一眼罪魁禍?zhǔn)?,不想搭理他?
靳臣低垂著眼簾喃喃自語道:“你放心,我會經(jīng)常帶你去看姐姐的。”
如果不這樣,他該用什么理由去找她!
……
回到海棠里,家里沒有了元寶,梁含月突然有些不習(xí)慣。
洗過澡躺在床上,回想今晚發(fā)生的一切,心臟還是不受控制的狂跳。
靳臣痛苦的神色倒在眼前的畫面一遍遍的在腦海里回蕩。
那一刻哪怕知道他是將計就計,可是心里還是慌亂了,甚至涌上了一股巨大的害怕與不安。
如果他真的死了,如果這個世界再也沒有靳臣這個人。
如果自己再也見不到他……
光是想著眼角忽然就潮濕了。
她抬手摸了摸眼角的淚水,忍不住苦笑一聲,“靳臣,我真的是恨死你了?!?
……
小白入獄的消息外界不知道,但是在公司傳開了,因為警方去公司調(diào)查了一番。
還給公司的同事做了筆錄。
梁含月來公司后,陳沐迫不及待推她進(jìn)辦公室,一關(guān)門就問:“到底怎么回事?小白怎么會靳總下毒?他們之間是有什么過節(jié)嗎?”
“沒有?!绷汉禄卮?,“她應(yīng)該是被人教唆的?!?
“誰?。窟@么惡毒?”陳沐乍舌,竟然敢給靳臣下毒!膽子夠大!
梁含月思來想去,有些事還是得讓他知道,起碼有個數(shù)。
簡意賅的把懷孕的事說了一遍。
陳沐聽的目瞪口呆,隨即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,沒好氣道:“梁含月,你還有沒有把我當(dāng)朋友?這么大的事都不告訴我!連小白都知道,我竟然不知道,全世界都知道就我不知道。”
氣死了,真的要?dú)馑懒恕?
“對不起”梁含月小心的解釋,“也不是全世界都知道……”
“你閉嘴!”陳沐怒不可遏的打斷她的話,“懷孕這么大的事不告訴我,流產(chǎn)也不告訴我,還沒美名其曰出去留學(xué)!你把我當(dāng)傻子耍了是吧!”
“我沒有,我就是……”
“你就是?!标愩鍤獾哪樕珴q紅,額頭的青筋都爆出來了,“我一直以為我們是同坐一條船,就算不是生死之交也算是戰(zhàn)友!沒想啊……原來一直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”
“陳沐……”
梁含月的話還沒說完,他已經(jīng)摔門而去。
外面辦公室的人都嚇的一抖,靳甜本來還想找梁含月八卦,默默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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