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(shí)間仿佛凝固了,氣氛安靜到了極點(diǎn)。
小白像是反應(yīng)過來什么,臉上的血色一點(diǎn)點(diǎn)褪盡,面對梁含月和燕川投來質(zhì)疑不解的眼神,慢慢露出心虛的表情。
梁含月轉(zhuǎn)身看向她,哭啞的聲音透著幾分犀利,“你為什么會知道酒里有毒?”
“我……”小白張嘴停頓了下,下一秒解釋:“我想我們吃的都一樣,靳總喝了酒,我們沒有,所以才……才覺得酒里有毒……”
“是嗎?”梁含月緩緩開口,但看她的眼神明顯是不信任。
小白拼命的點(diǎn)頭,“就是這樣的。含月姐,你不會是懷疑是我害死了靳總吧?”
“我只想知道你為什么會覺得酒里有毒?”梁含月再次問道。
面對她的質(zhì)問,小白有些慌亂,“含月姐,你……不也覺得酒里有毒?我只是跟你想到了一塊去。”
“如果我說自己只是想喝酒麻醉自己呢?”梁含月反問,“我沒覺得酒里有毒?!?
小白皺眉,“我、我……”
她結(jié)巴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“既然你說是猜測,那不如我們試驗(yàn)一下?!?
梁含月彎腰撿起地上的酒瓶底部,還有些許的燒酒。
小白眼神頓時(shí)焦急而擔(dān)憂,苦口婆心的勸阻道:“你別做這種傻事,還聽燕醫(yī)生的,拿去檢驗(yàn)!等報(bào)告出來一切都會水落石出!”
“我不想等了!”梁含月輕輕一笑,泛紅的煙眸里滿是破碎感,“我什么都沒有了,如今靳臣也不在了,我什么都沒有了……”
“不是這樣的?!毙“捉辜钡?,“你有我,有陳沐哥,有那么多愛你的粉絲,還有……”
話音頓了下,開口道:“還有很多很多愛你的人,你怎么能這樣輕易放棄自己……”
“你說的那些,我都不在乎了……”梁含月毫無眷戀的語氣道:“我只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,我只想立刻去找他……”
說罷,仰起頭就要喝下。
小白直接撲過來一把奪過她手里的酒瓶碎片緊緊攥在掌心里,瞬間鮮血如柱,怒其不爭道:“梁含月,你為一個(gè)男人要死要活的,你對得起他嗎?”
對于她的質(zhì)問,梁含月眼神倏地一冷:“誰?”
意識到說錯(cuò)話的小白神色一慌,立刻改口,“我的意思是你這樣對不起靳總……”
“哦?”一直躺在地上的靳臣終究是躺不住了,緩緩坐起來,揉了揉自己的頸脖。
看到他坐起來,小白瞪大的眼睛猶如看到鬼一般,“你、你不是死了,怎么會?”
自己明明親眼看著他喝下燒酒。
“怎么會喝了酒還沒死?!”靳臣像是知道她要說什么,緩緩開口,聲音透著幾分戲謔。
小白眼神在他們之間流轉(zhuǎn),后知后覺反應(yīng)過來,“你、你們……故意演戲在騙我?!?
梁含月看向她的眼神里盡是失望,“我多希望不是你?!?
小白知道他們既然能做局引出自己,一定是早就對自己起疑,如今手里一定掌握著自己下毒的證據(jù),再百般抵賴也是無用之功。
“你是從什么時(shí)候開始懷疑我的?”
梁含月:“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,我肚子里的寶寶叫小花生……你怎么會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