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向她的眼神仿佛在說:我看你能說出什么花來。
“我從小失去父親,有媽也跟沒媽一樣,我經(jīng)歷了太多太多事情。”
梁含月緩緩開口,清澈的嗓音一字一句道:“我沒辦法接受懷疑與試探,也不敢完全的把自己的心完全交到另外一個人手上。”
“靳臣,其實(shí)我們倆個人本質(zhì)是一樣的,底色都是涼薄的。”
她苦澀的笑了:“兩個太相似的人在一起,再努力也是勉強(qiáng),只會讓彼此更加痛苦?!?
靳臣劍眉緊皺,聲線緊繃,“我不需要你完全的把心交給我,我要的是你留在我身邊。”
“你別說這些大話……”
“不是大話!”靳臣冷冷的打斷她的話,“這段時間我想的很明白,我不再奢求你全心全意的愛我,我不在乎你曾經(jīng)跟誰在一起過,現(xiàn)在又有多少人覬覦你,我要的是你留在我身邊?!?
人心是貪婪的,得不到想著得到,得到了又想要擁有更多,自己以為對她的好,原來是傷她最深的。
那自己可以不要她的全部,甚至可以接受她有那么多的鶯鶯燕燕,只要她留在自己身邊就好。
“你要是覺得就這么輕易原諒我太便宜我,你可以跟秦以深在一起,但只能跟他玩玩,玩好了就回來?!?
梁含月黑白分明的瞳仁睜圓,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。
奈何靳臣越說越離譜,“還有不準(zhǔn)給他生孩子,要生的話,你只能跟我生,重新生個小花生?!?
“你閉嘴吧?!绷汉氯滩蛔『浅馑?,“說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!你把我當(dāng)成什么人了?”
還跟秦以深玩一玩?自己又不是海后!
靳臣一臉真誠的回答:“我深愛的女人?!?
“……”
梁含月無語幾秒,皺著眉頭沒好氣道:“你少胡說八道,我和秦以深只是朋友。”
“只是朋友的話,你會讓靳甜只通知他去救你?”靳臣眼底浮起狐疑,語氣都忍不住酸起來。
她甚至都沒讓靳甜去通知陸聞洲。
“我找別人不是怕你遷怒么!”梁含月反駁。
靳臣輕哼:“你怎么確定我就不會遷怒他?”
“你們這么多年的好兄弟,又不是塑料的?!?
靳臣:“塑料的,誰讓他想挖我墻角?!?
梁含月懶得跟他在這個問題上爭辯,把話題重新拉回重點(diǎn),“反正,我們倆不合適,你別再浪費(fèi)時間,也別給我送那些東西了?!?
靳臣:“合不合適你說的不算,你不喜歡那些鉆石,回頭我送點(diǎn)翡翠,瑪瑙,金子,你看喜歡什么?!?
梁含月感覺自己要瘋了,“靳臣,我說的話你是聽不明白還是故意裝聽不懂?”
“我不需要懂?!?
梁含月揉了揉眉頭,深呼吸一口氣道:“你怎么不明白呢?林晚月喜歡你,她可以毫不猶豫的幫你擋子彈,但我不會,她可以為了你不要命,我做不到?!?
她愛自己勝過愛靳臣。
靳臣神色平靜,菲薄的唇瓣輕啟:“那又怎么樣?”
梁含月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他的聲音緩緩響起……
“我又不需要你幫我擋子彈,有危險我會擋在你面前,我接受你愛自己勝過愛我。月亮本來就應(yīng)該掛在天上,而非獨(dú)屬我一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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