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改天,我現(xiàn)在不想去?!绷汉麓丝跉?,原本就慘白的臉色此刻更是憔悴至極。
秦以深說好,拿水給她漱口,扶她走到不遠(yuǎn)處的石凳子坐下休息。
梁含月喝了幾口水,看著倒影著夕陽光芒的湖面,眼眶再次濕潤了。
秦以深側(cè)頭看著她,憂心忡忡:“你……臣他……”
話音頓住,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
“你不用絞盡腦汁的找理由安慰我,也不是第一次失戀了?!绷汉驴嘈σ宦?,捏著礦泉水的瓶指尖泛白。
“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變成這樣!”秦以深嘆了一口氣,“也許他是有什么苦衷?!?
梁含月眼神微微輕闔斂去那些痛苦之色,“你不明白,但我卻明白……”
秦以深驚訝的眸光看她。
梁含月沒有解釋,而是說:“我曾經(jīng)天真的以為他不一樣,現(xiàn)在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愛誰都一樣?!?
不論是愛顧景沉或者是愛靳臣,原來結(jié)果都一樣。
“含月……”
“回去吧,我想休息了?!绷汉麓驍嗨脑挘裁炊疾辉敢庠僬f。
秦以深送她回去,車子停在樓下久久沒有離去。
包廂,一行人都散去。
靳臣坐在椅子上,緊攥的掌心攤開露出一條金色的腳鏈,還掛著一顆小月牙。
等了許久不見他開口的林錚小心翼翼開口:“靳總……”
靳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,波瀾不驚道:“你送晚月回去?!?
“是?!绷皱P點頭,“林小姐,請。”
林晚月起身走了一步,不放心地回頭,“臣……”
靳臣沒有抬頭看她,只是說了兩個字:“出去!”
林晚月到嘴邊的話只能咽回去,默默的跟著林錚離開。
掌心重新攥緊成拳頭,“老何……”
“靳總……”守在門口的老何立刻進(jìn)來,聽從吩咐。
靳臣眸色冷冽,寒徹入骨的聲音道:“既然他們不會說話,那就讓他們永遠(yuǎn)別說了?!?
老何聽懂他話里的深意,垂眸說是。
—
梁含月回到家衣服都沒換,躺在床上就睡。
醒了又睡,睡著沒多久又醒,感覺心痛無比,捂著心口眼淚無聲無息的濕透了枕頭。
渾渾噩噩不知道過了多久,門外響起急促的門鈴聲。
梁含月不想理會,可是門鈴一直響個不停,強撐著精神睜開眼睛,跌跌撞撞的走到玄關(guān)處開門。
站在門口的顧景沉迫不及待的開口:“你跟靳臣分手了??!”
梁含月不知道為什么眼睛很疼,側(cè)過頭有氣無力道:“你要是沒事我就關(guān)門了?!?
顧景沉連忙伸腳擋住門,心疼又焦急:“我早就告訴過你,他給不了你什么。如今這樣挺好的,早斷早解脫,不然只會傷得更重!”
梁含月沒說話,低垂著眼簾強忍著心里的痛楚郁結(jié)。
顧景沉喋喋不休道:“沒關(guān)系,以后我會護(hù)著你!就算沒有靳臣,你也不用看任何人臉色!他有他的白月光,你也有我……”
“夠了!”
梁含月忍無可忍的呵斥住他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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