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云曦要離婚的事在京圈傳的沸沸揚揚,當(dāng)初她未婚先育,借孩子上位,嫁給靳可以當(dāng)她爸的老頭子,已經(jīng)被嘲笑很久,如今孩子沒了,靳也不要她了,算是徹底淪為笑柄了。
梁含月沒有關(guān)心她離不離婚,畢竟他們早就形同陌路。
周六是秦以深父母的結(jié)婚紀(jì)念日,舉辦了一個酒會,特意邀請梁含月和靳甜一起參加。
雖然做不成戀人,但還是朋友,以后也還可能合作,梁含月自然是要去露個臉。
禮物是靳臣準(zhǔn)備的,他因為公司有重要的會議,所以要晚一點過去。
梁含月和靳甜一起出現(xiàn)立刻吸引了無數(shù)人的目光。
秦以深的父母更是主動上前迎接,“含月來了。”
因為秦老太太的緣故,他們對梁含月的態(tài)度非常平和和親近。
“叔叔阿姨,祝你們結(jié)婚周年紀(jì)念日快樂?!?
梁含月遞上禮物,秦母親手接過來,笑盈盈道:“你來就好了,干嘛還帶禮物太破費了?!?
“以后要經(jīng)常來家里吃飯啊?!鼻馗付诘?。
“好。”梁含月點頭。
靳甜也送上自己特意選的禮物,“叔叔阿姨,祝你們百年好合,年年有今日,歲歲有今朝?!?
“甜甜有心了?!鼻啬笇⑺齻兊亩Y物都交給了管家。
靳甜的眸光在四處搜索,好奇道:“以深哥呢?”
“哦,他在樓上,等下就下來?!鼻啬富卮?。
說曹操曹操到,秦以深一身黑色西裝,擦的锃亮的皮鞋,拾階而下。
靳甜看呆了,忍不住吞了下口水。
梁含月側(cè)頭調(diào)侃,“把口水擦一擦?!?
“???”靳甜連忙擦嘴角,什么也沒有。
反應(yīng)過來受了戲謔,不輕不重掐了下梁含月的手臂,“含月姐……”
梁含月笑而不語。
秦以深走到她們面前,眸光在看向梁含月時不由自主的溫柔與深情,“來了?!?
“嗯?!绷汉曼c頭。
靳甜忍不住花癡道:“以深哥,你今天真帥!”
秦以深笑著說了一聲謝謝,轉(zhuǎn)移話題道:“不過今天主角是我爸,還是他略勝一籌?!?
秦父睨了一眼兒子,“少拿我打趣,你招呼著,我和你媽去那邊看看?!?
秦以深陪著靳甜和梁含月,“去那邊喝點東西?!?
靳甜隨手就端了一杯香檳,梁含月視線在紅酒和香檳之間猶豫,不知道該喝什么。
秦以深建議:“這次的紅酒不錯,我爸特意讓人從法國酒莊空運回來的,嘗嘗?”
梁含月剛想端起來,耳邊響起溫潤如玉的聲音:“月月……”
梁含月轉(zhuǎn)身就看到坐在輪椅上的云珩,煙眸詫異,“云珩哥,你怎么來了?”
秦以深看到云珩,眼神里浮滿詫異,在聽到她叫云珩哥的時候更是滿眼的探究。
云珩面帶淺笑,“聽說今天是秦叔叔的結(jié)婚紀(jì)念日,所以不請自來湊個熱鬧?!?
梁含月這才想起來云家和秦家是有交情的,側(cè)頭看向秦以深。
秦以深眸光復(fù)雜的看著云珩,聲音緊繃,“你是……云珩?”
云珩點頭,“好多年沒見了,阿深!”
秦以深皺著眉頭沒說話,像是在思索著什么。
云珩像是沒看到秦以深復(fù)雜的神色,溫聲道:“別喝酒了,傷身子。”
梁含月看了下手中的杯子,再對上他關(guān)心的眼神,無奈的放下杯子,端起果汁喝了一口。
云珩露出滿意的神色,“我去跟秦叔叔他們打個招呼,等會來?!?
秦以深看著他的背影,心跳還在不受控制的噗通噗通的狂跳。
“怎么了?”梁含月問。
“他……”秦以深欲又止。
梁含月像是知道他想說什么,“他很像靳庭!”
秦以深眼底閃過詫異,“臣都跟你說了?”
梁含月點頭,隨即又問:“真有那么像嗎?”
“非常。”秦以深緊鎖著眉頭道:“雖然我很小的時候見過云珩一次,但那時候我們都很小,所以我不太記得云珩的樣子,但庭我們認(rèn)識的時候年紀(jì)大了,能記住很多事了。”
所以他看到云珩的那一瞬間,下意識以為看到了靳庭。
靳甜年紀(jì)小,靳庭出事的時候她才幾歲,自然是不記得了。
“你們在說什么?”她左右看看,“云珩又是誰?”
“云適的兒子?!绷汉潞喴赓W道:“其他的你就不用知道了?!?
靳甜乖巧的“哦”了一聲。
靳臣來的時候碰上了盛云曦,漆黑的眸子像是沒看見她,徑自走向梁含月。
盛云曦卻故意給他添堵,“看到了嗎?她的身邊從來都不缺男人,靳臣你不過是她眾多選擇里之一,但絕對不是唯一。”
靳臣步伐頓了下,銳利的眸光淡淡的掃了一眼盛云曦,“那又如何?”
盛云曦一怔,還沒開口就聽到他低沉的嗓音緩緩道:“至少她愿意選擇我,而你……多看一眼我都嫌臟?!?
“你!”盛云曦被氣的臉色通紅,余光掃到靠近梁含月的云珩,冷笑一聲,“你知不知道他們在國外一起生活很多年,感情深厚,你覺得在她心里誰更重要?”
這么明顯的挑撥離間,靳臣根本就不上當(dāng),冷冷道:“你腦子有問題就去掛個精神病科!”
話畢,提步就走向梁含月。
梁含月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他了,也看到盛云曦在跟她說話,只是假裝沒看到。
此刻看到靳臣走過來,緋唇輕挽,“來了?!?
靳臣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,“聊什么?”
“沒什么?!彼麄儎倓偭奶斓臅r候,她在發(fā)呆,所以沒聽到他們具體聊什么。
靳臣的眸光落在云珩身上,“云珩哥……”
云珩微微頷首,“靳總……”
秦以深眸光復(fù)雜的看著他們兩個,沉默不語。
云珩:“我去一下洗手間,失陪?!?
梁含月不放心他一個人,“我陪你。”
云珩沒有拒絕她的好意,“好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