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靳一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臉上,“閉嘴!”
盛云曦被他這一巴掌打的扭頭趴在床上,鮮紅的血液不斷的從鼻孔里流出來,很快就染紅了白色的床單,被套……
不在意的伸手抹了抹,仰起頭狼狽不堪卻笑容猙獰,“有本事你就弄死我!要不然我現(xiàn)在就是靳夫人!你奈我何!”
既然徹底撕破臉皮了,那也沒有什么好裝的。
“你以為我不敢?”靳憤怒的眼睛里能噴出一團火。
“你——”靳恨不得掐死她。
梁含月再次打了個哈欠,困倦道:“二爺,事情已經(jīng)很清楚了,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。”
靳睨了她一眼沒說話。
雖然不喜歡靳臣和梁含月,但今晚要不是有他們,自己就要冤枉了甜甜。
靳臣幫甜甜是看在梁含月的面子上,不是沖靳的面子,所以不在乎他感謝不感謝牽著梁含月的手就走。
梁含月上車就靠在他身上昏昏欲睡。
靳臣看她一副困得要死的樣子,忍俊不禁,“這么困?”
梁含月側(cè)頭在他懷里蹭了蹭,軟糯的聲音道:“嗯,好困呀?!?
靳臣心里軟軟的,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下,“我抱著你,睡吧?!?
他的話音沒落地,梁含月已經(jīng)熟睡了。
一直到回棲云里,她也沒有醒過來。
靳臣小心翼翼抱著她下車。
老何擔(dān)心他的腿,壓低聲音道:“靳總,還是我來吧。”
“我可以?!?
靳臣不顧自己無力的右腿,抱著梁含月一步一步走進別墅。
梁含月為了保持身材常年節(jié)食吃的少,體重很輕,換做以前靳臣抱著她毫不費力,可如今他的右腿殘廢,走起路來本就不易,加上抱她,每一步都如踩在刀尖上。
即便如此,他也甘之如飴。
梁含月一覺睡到第二天九點,連靳臣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。
下樓的時候靳甜坐在沙發(fā)上,抱著電腦在修圖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
靳甜抬頭看她,連忙放下電腦,起身道:“昨晚的事我都聽說了,真沒想到盛云曦心思這樣歹毒,要是沒有你,昨晚我死定了?!?
說著感激的抱住梁含月,“含月姐,謝謝你。以后你就是我的神,你說東我絕不往西,你讓我打雞我絕不碾狗!總之,我就是你的腦殘粉!”
“別這么夸張!”梁含月伸手推了推她,“吃早餐了嗎?”
“早吃過了?!苯鹚砷_她,拿著電腦跟她走到餐桌前坐下。
梁含月吃早餐,她一邊修圖一邊說:“我爸說了要跟她離婚!她算計那么多,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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