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臣將挑了刺的魚肉放到她的碗里,面無表情道:“讓他們打,打不死讓人送醫(yī)院就好?!?
話雖如此,可梁含月不放心,秦奶奶還在住院,要是秦以深出什么意外……
“我還是去看看吧?!彼畔铝丝曜印?
靳臣沒有阻止,反而大方道:“我送你去?!?
梁含月心里打鼓有些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,坐著沒動。
靳臣將她拉起來往外走,“一個爭不過,一個搶不過,我才不在乎?!?
梁含月:“……”
theone的貴賓包廂。
經(jīng)理非常有眼力勁在他們起爭執(zhí)的時候立刻清場,所以哪怕他們打的再兇狠,沒有人知道,也不會傳出去。
梁含月不想刺激他們,所以沒讓靳臣跟上來,走到包廂門口就看到顧景沉和秦以深兩個人臉上都掛了彩,氣喘吁吁的,滿臉的青筋,神色猙獰。
顧景沉不服氣還想給秦以深一拳頭,只是拳頭還沒挨到秦以深的臉上……
梁含月冷冽的聲音道:“這一拳下去,你們的兄弟情就真的斷了,值得嗎?”
秦以深癱坐在地上早就精疲力竭,這一拳根本就不打算躲了。
顧景沉的身子猛地一僵,回頭看她時兇狠的眼神里頓時涌上委屈,“含月,是他先動的手?!?
下之意,全是秦以深的錯。
秦以深眼睛瞬間瞪大,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他是個漢子茶,啐了一口血痰,沒好氣道:“你怎么不說你都說了什么狗屁的話!”
梁含月眼神看向顧景沉,秦以深的性格自己多少有些了解的,他一般都是動嘴不動手,要不是顧景沉說了什么,不是被逼急不會動手。
“我跟月月在一起三年,她為我穿過婚紗,是我差一點就過門的妻子,我哪一個字說錯了?”顧景沉不甘示弱的反譏,“你算個什么東西?挖兄弟墻角的畜生!”
“顧景沉!”梁含月冷聲呵斥,“你過分了?!?
“是他要跟我搶的,你怎么不說他?”顧景沉不甘心的質(zhì)問道:“難道在你心里他比我還重要?”
一句話直接讓秦以深緊張起來,目不轉(zhuǎn)瞬的看向梁含月。
梁含月眉心動了下,一時間沒說話。
這下顧景沉也緊張起來,眼神里有著期待又有幾分不敢置信,她沉默的越久,他眼神就越慌張……
梁含月在兩個男人期期艾艾的眼神下緩緩開口,“秦以深是我的合作伙伴,也是我的朋友?!?
秦以深眼底雖然閃過一絲失落,但很快又想通了。
至少她還拿自己當(dāng)朋友!
顧景沉快氣炸了,“你的意思……我們連朋友都不是,我連他都比不上!”
梁含月神色無奈,“你為什么就不能好聚好散?”
“不行,不能,我做不到?!鳖櫨俺潦Э氐暮鸬溃拔覀冎g只有好聚,沒有好散?!?
“顧景沉你那么大聲做什么?!鼻匾陨疃ざ家凰唐屏耍耙郧霸趺礇]發(fā)現(xiàn)你超雄附體,你嚇到她了??!”
“關(guān)你屁事?!鳖櫨俺亮R道。
秦以深咬牙:“難怪她要甩了你,換我也甩了你,顧景沉你真是有??!”
“你才有病?!?
“你有病?!?
“沒你有病?!?
兩個人像三年級小學(xué)生開始打起嘴炮。
梁含月不忍直視撇過頭,“你們倆要不然還是繼續(xù)打一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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