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她說那些話氣自己,明明是她要分手,自己還眼巴巴的送上門,對她真的毫無辦法。
梁含月瞇著眼睛嘿嘿一笑,靠在他的懷里,“睡覺,我要睡覺。靳臣,我要你抱著我睡覺。”
靳臣脫掉了西裝外套,摘下手腕上的表放在床頭避免刮傷她,抱著她躺下,像是哄孩子一樣,輕輕拍拍她的后背,“到底有多想我?”
梁含月枕著他的胳膊,閉上了眼睛不回答。
靳臣粗糲的指尖從她細(xì)嫩的肌膚上刮過,聲音低沉,“小月牙乖,告訴我,嗯?”
梁含月眼睛睜開一條縫隙,往他懷里靠了靠,“很想,很想?!?
“為什么想我?”
梁含月紅唇輕挽,“你是不是傻呀?怎么會問這么傻的問題?!”
不等靳臣開口,她呢喃道:“當(dāng)然是因?yàn)椤蚁矚g你呀?!?
漆黑的眸子狠狠一震,連同心尖都顫了起來,瘋狂的眨了眨眼睛,抿唇道:“有多喜歡我?”
“很喜歡,很喜歡,很……”
梁含月軟綿綿的聲音逐漸噤聲了,因?yàn)樗恕?
靳臣沒有叫醒她,而是將扣住她的后腦勺,低頭溫柔深情的一吻印在她的額頭上。
——
第二天,梁含月睜開眼睛揉了揉疼的要爆炸的頭,看到熟悉的環(huán)境先是松了一口氣,余光掃到床頭放的男士腕表……
整個人如遭雷擊。
昨晚,都發(fā)生了什么?。。?
手機(jī)震動,梁含月看到陸笙笙打過來的,接起來。
“喂,你沒事吧?”電話那頭的陸笙笙有氣無力的。
“沒事?!绷汉禄卮鹜?,頓了下反問:“你呢?”
“有事?!辈淮汉聠?,她生無可戀道:“我昨晚跟前任睡了。”
梁含月:“……”
自己沒睡,但感覺也差不多了。
“你怎么不罵我?”陸笙笙問。
“說什么?”
陸笙笙:“罵我不知廉恥,罵我戀愛腦啊,都被人家甩了,還跟人睡,真賤??!”
梁含月抿了下唇,輕聲道:“不怪你,你昨晚喝多了,意識不清醒,不管發(fā)生什么事都不是你的本意?!?
陸笙笙像是抓住救命稻草,狠狠道:“你說的對!我喝多了,意識不清醒不能怪我,要怪怪那個精蟲上腦的渣男,都是他勾引我……”
話沒說完,她突然尖叫一聲:“啊……”
梁含月不知道發(fā)生什么事,正在擔(dān)心她隨即就聽到電話那端傳來她憤憤不平的譴責(zé),“你打我屁股干什么?耍流氓啊……”
“閉嘴……”模糊又清冷的聲音響起。
“我就不閉嘴,昨晚你怎么不叫我閉嘴?”陸笙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,炸毛道:“昨晚不是你說我叫的好聽,一直讓我叫……”
梁含月:“……”
不想窺探她的隱私,默默的掛了電話。
拿起床頭的手表,冰涼的金屬感猶如男人的眼神,讓人心驚,又不由自主的被吸引。
余光又掃到腳踝上的腳鏈,想到里面還有追蹤器,深呼吸一口氣。
解開腳鏈和腕表一起找了個盒子裝好,叫同城閃送,送到了靳氏集團(tuá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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