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瞪一次,信不信我叫人挖了你的眼珠子喂狗?”男人冰冷的聲音幽幽的響起。
靳甜連忙低下頭,不敢再放肆。
秦以深看到地上的聊天記錄,臉色也不好看,“甜甜,你太任性妄為了?。 ?
靳甜更加的委屈了,“以深哥,怎么連你也這樣說我。”
梁含月沒錯過她眼底那抹羞赧,瞬間明白了什么,余光饒有深意的掃了一眼秦以深。
秦以深被她看的莫名其妙: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?
梁含月沒說話,只是把玩著手中的a4紙。
“向梁小姐道歉?!苯祭渎暤?。
靳甜抬頭黑白分明的瞳仁里閃過一絲驚訝,“憑什么?她算是什么東西,也配聽我的道歉?”
話音落地,靳臣直接起身一個巴掌甩了過去。
“啪”的一聲,不只是梁含月和秦以深就是靳甜自己都愣了下,捂住自己被打的半張臉,一臉不可置信,“你打我?你居然為了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打我?”
“啪”
又是一巴掌甩過去了。
靳甜捂著自己的臉頰,嗷嗷的哭起來,一邊哭一邊嚎:“我要回家告訴我爸,你打我,你為別的女人打我?!?
靳臣眉眼冷冽,聽了她的話也沒有任何的波動,“你去說,剛好我也讓他看看,他教導的好女兒是怎么在外面仗勢欺人,連累秦以深不說,還把靳家的臉面都丟盡了?!?
靳甜知道爸爸雖然疼自己,但事關到靳家顏面,他絕對不會輕饒自己。
靳臣冷聲又重復一遍:“向梁小姐和秦以深道歉?!?
靳甜整張臉都紅腫起來,看向梁含月的時候,心不甘情不愿的擠出三個字:“對不起?!?
再看向秦以深,眼淚掉的更兇了,“以深哥,對不起……”
秦以深本來挺生氣的,但看到她一個女孩子被打的臉都腫了,又有些于心不忍,“算了,不管你為什么要這樣做,以后都別這樣了,知道嗎?”
靳甜點頭,抽泣的根本說不出話來。
秦以深又看向為自己出氣的好兄弟,“你都打了她兩巴掌,這件事算了吧。”
靳臣沒說話,眸光看向梁含月,很顯然算不算,還要看梁含月的態(tài)度。
秦以深也看向梁含月,見她遲遲不開口,皺眉道:“她知道錯了,你就別追究了。”
他,眼神里多了幾分奚落,“秦導愿意憐香惜玉是你的事,我愿不愿意追究就是我的事了?!?
秦以深拼命的給她使眼神:你閉嘴吧,那是靳臣的堂妹。人家是給我面子,你別順桿子爬。
梁含月像是沒看見他的示意,眸光看向臉腫像豬頭的小姑娘,紅唇輕啟:“你還沒說為什么要針對對我?”
“我……”靳甜眼神慌亂,撇過秦以深又迅速垂下眼簾,驕橫道:“誰讓你戴了我最喜歡的項鏈,明知道我喜歡,不送給我就算了,還敢嘲笑我。你自找的?。 ?
秦以深聽的一臉匪夷所思,不能理解她的腦回路。
梁含月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項鏈,漫不經(jīng)心的笑了下,“是這樣嗎?”
“就,就是這樣啊……”靳甜故作鎮(zhèn)定道:“你不過就是個三流女明星,卻裝作高高在上的樣子,我就是看著不爽,就是討厭你?!?
梁含月看向靳臣,“靳總,不知道靳家是否有家法?”
靳甜懵了,怎么還牽扯到家法了。
靳臣:“有,仗勢欺人者鞭刑50,祠堂罰跪三天,猶如家風者鞭刑100,逐出家門?!?
靳甜連忙搖頭,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,“別,別用家法……嗚嗚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