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臣黑眸盯著她,沒有任何的反應(yīng),甚至連眉頭都不曾動(dòng)下。
“我沒什么能報(bào)答靳總的,等我身體好了……”梁含月垂眸硬著頭皮開口,欲又止。
窗外的陽光灑了進(jìn)來,一室的暖光與靜謐。
半天沒聽到聲音,梁含月緩緩抬頭看向身邊的男人,見他毫無反應(yīng),有些懊惱又有些挫敗,“這樣也不行嗎?”
“當(dāng)然不行。”惜字如金的男人終于開口,在梁含月小臉上漫上失落的時(shí)候,大掌忽然捏住她的下巴,低頭就吻了上去。
一雙勾人的桃花眸倏然睜大,整個(gè)人愣住了。
靳臣見她傻住了,捏住她下巴的手指改為摩挲著她的臉頰,聲音低啞誘惑,“舌※頭伸出來,讓我親。”
梁含月小臉倏然紅成了玫瑰的顏色。
他怎么能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出這么下流的話。
“乖?!蹦腥搜普T,“不是要謝謝我?”
梁含月羞赧的閉上眼睛,鬼迷心竅般照做了。
靳臣低頭含住,起初還溫柔試探,見她沒有抵抗,加深了索取。
梁含月被吻的頭腦發(fā)暈,連抓著的他衣服的手也逐漸沒了力氣。
從前都不知道原來接吻也能這樣讓人著迷。
不知道親了多久,等梁含月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(shí)候,自己已經(jīng)躺在了沙發(fā)上,而靳臣傾身而下,濕漉漉的薄唇還在自己的唇瓣上輕啄了下。
兩個(gè)人明明穿戴整齊,衣服都沒怎么亂,偏偏高低交錯(cuò)的喘息聲讓安靜的病房里充滿了緋靡的氛圍。
靳臣修長的手指骨骼分明,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,沉啞的聲音打破了寂靜。
“他親的舒服,還是我親的更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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