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臣抱著她的雙臂不斷的收緊,用力的抱住她,用力到好像要將她揉進(jìn)自己的身體。
病房里。
梁含月躺在病床上,沒有血色的臉蛋跟她身上的病服一樣蒼白,身上還插了不少救命的管子。
燕川在看完護(hù)士送來的檢查報告,松了一口氣,“她身上12處傷口都處理好了,至于那些蛇毒,血液報告分析已經(jīng)沒事了,你不用擔(dān)心?!?
靳臣挺拔的身姿靠在落地窗旁,低垂著眼睫看著窗外的夜景,似乎在想著什么。
燕川給了護(hù)士一個眼神,護(hù)士很有眼力勁的出去了。
等房門關(guān)好,燕川這才開口,“怎么回事?認(rèn)識你這么多年都不知道你有這個癖好……”
話音未落,靳臣抬眸一個冷刀子射過來,他頓時收起玩世不恭的態(tài)度,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那些蛇都有劇毒,幸好送來的及時,要是再晚五分鐘,她就真的香消玉殞。”
“我知道?!苯季o抿的唇瓣輕啟,聲音帶著幾分嘶啞。
那些畜生,他不陌生,十幾歲就見過了。
燕川皺眉,“到底怎么回事?這已經(jīng)算得上是謀殺了?!?
靳臣的黑眸移向病床上的人,聲音沉靜,“顧景沉將她關(guān)在了地下室?!?
燕川瞬間瞪大眼睛,“靠!他們不是分手了,顧景沉這是干什么?玩強(qiáng)制愛???”
靳臣沒有回答,只是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。
燕川像沒看到一樣,自說自話,“你說蛇是顧景沉放的嗎?就算人家姑娘不跟他了,他也不至于放蛇要人命……”
“閉嘴?!苯己鋈怀雎暫浅?,幽暗的眸光緊張的盯著床上的人兒。
梁含月緊閉著雙眸,卻攥著雙拳,嘴里不斷重復(fù)喊著,“不要咬我,走開……不要過來……滾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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