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裝衣角不輕不重的掃過梁含月的臉頰,濃密的睫毛狠狠一顫,一股強(qiáng)烈的屈辱涌上心頭。
靳臣穿好衣服走出包廂,林錚緊跟其后,包廂瞬間死一般的寂靜。
梁含月緊攥著的拳頭忽然松開,自嘲的勾了勾唇瓣。
果然是自作多情了。
婚禮當(dāng)天上了他的車,看他的舉動還以為……
她拿起面前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,辛辣冰涼的液體順著食道流進(jìn)胃里,忍不住打了個冷顫。
酒瓶里還有大半的酒,梁含月沒有遲疑,拿過來就倒了一杯。
一杯接著一杯,直到酒瓶里的酒見底,梁含月打了嗝,起身抓起包就走。
邁巴赫平穩(wěn)的行駛在車流之中,副駕駛的林錚接了一個電話,壓低聲音說了兩句掛斷后回頭看向后座氣質(zhì)清貴的男人。
“靳總,經(jīng)理說梁小姐把你那瓶威士忌喝完就離開了?!?
靳臣低垂著的眼簾掀起,眸色幽暗。
林錚不知道他什么意思,一時間沒說話。
靳臣側(cè)頭看向車窗外不斷倒退的風(fēng)景,放在膝蓋上的手指似有若無的點著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寂靜的車廂里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:“叫人跟緊點。”
……
梁含月是打車回的公寓,進(jìn)電梯的時候酒精已經(jīng)上來了,靠著銀色墻壁,只感覺頭暈?zāi)垦喩碓餆幔缁鹑紵?
叮的一聲,電梯門緩緩打開,梁含月扶著墻壁走向門口,手機(jī)響起,接起電話的時候,停下腳步靠著墻壁。
抬頭就看到門口挺拔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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