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來當(dāng)兵,我是團(tuán)長了,他還沒被提到副團(tuán)!”
“半年前,我現(xiàn)在所在的七零六部隊,團(tuán)長調(diào)走。正巧我身體有傷,需要休養(yǎng),就被調(diào)到這里!”
“估計他覺得有可能上位,沒想到我空降!”
林清月......默默地給那人點(diǎn)了一炷香。
這就是傳說中的被別人家的孩子碾壓。
怪不得對傅行舟有意見,原來,是以為傅行舟搶了他的團(tuán)長。
“那他還挺倒霉的!”
買好銀針,林清月?lián)母道蠣斪拥膫麆荨?
“爺爺?shù)膫麜簳r沒事,都是陳年舊疾,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。這兩天天氣好,他的腿幾乎沒感覺!”
“好不容易出來一趟,咱們?nèi)ス╀N社和百貨大樓逛逛!”
林清月一想也是這個理兒,前面兩次來市里,第一次只顧著檢查身體,第二次是生孩子,都沒來得及逛逛。
“行,正好我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布料,給你和爺爺奶奶都做身衣服!”
傅行舟眉眼溫和,“也扯兩身布料,你和安安都做兩套!”
林清月睨了他一眼,“安安還小,只能躺在床上,又不能出去,給她做衣服干嘛?等以后會走了以后再說!”
“平常也是要穿的,買點(diǎn)舒服點(diǎn)的布料,我的女兒可不能受半點(diǎn)委屈!”
傅行舟掏出錢和布票,“隨便買!”
林清月......
看著那厚厚的一沓,她的心里堵堵的很難受。
以前在顧家當(dāng)牛做馬,為他們奉獻(xiàn)一輩子,還沒有人體貼過她!
賺的錢,她自己都不舍得花,全都花在那一家白眼狼身上。
想到這,林清月頓感顧念成一家還不夠慘。
“怎么還哭了?”耳邊忽然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,林清月抬手,才發(fā)現(xiàn)的確是落淚了。
“沒什么,傅大哥,長這么大,我還沒見過這么多錢和票,激動的!”
男人抬手,輕輕地擦掉她臉上的淚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