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傅老太太熟練地幫安安換著尿布,這幾天都是她在照顧孩子,早已駕輕就熟。
安安也很好帶,平常的時候根本不哭。
不舒服的時候就哼唧兩聲,檢查一下,不是拉尿就是餓了。
傅老太太都感嘆這是她見過最好帶的孩子。
“顧念成的爸爸,不是被狼咬傷了嗎?醫(yī)生說鎮(zhèn)醫(yī)院根本就治不了,要他們轉去市里!”
“兩條腿都被咬去了半截,以后就只能躺在床上了?!?
“他媽聽到消息接受不了,當場暈倒,聽說是中風了,口眼歪斜,以后能不能自理還不一定呢!”
“幸好我家月月和他離婚了,要不然能被這一家人拖累一輩子!”
拖累一輩子?可不是嗎?上一輩子她就是如此。
顧父癱瘓之后,他那種情況,其實還是能做點力所能及的事??伤麖埧陂]口就是為了她兒子傷的,人家干脆在床上當癱子。
顧母中風之后,林清月也沒放棄治療,甚至為了省錢,專門自學了針灸。治療了一年多,顧母生活自理沒問題。
可她不但不知道感激,還是用兒子的事拿捏她,家里的活也不干,還專門挑事兒。
她就是拉地的老黃牛,顧家所有的重擔都壓到她肩膀上,偏偏還不能說一個不字,要不然就是沒良心,不知感恩。
“這叫有福之人不進無福之門!”
傅老太太輕輕拍著安安的身子,眉眼溫和,“咱家月月是個有福氣的!”
林清月也笑道,“對呀,要不然我怎么能認識這么好的媽媽和奶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