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李遠道卻沒有理會他,轉(zhuǎn)而看向陳分狂,吐道:“你之前好像最囂張!想借著冷威殺了我對吧?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的……”
“公子,饒命!”
“饒命??!”
陳分狂身子抖得如同篩糠子,顫聲求饒。
砰!
李遠道跟著隔空打出一張,厲芒將對方的咽喉穿透,步了冷威與黎師傅后塵,當(dāng)場死透。
如此干脆利落的狠辣手段,讓酒吧里的眾人更加驚恐。
原本一些想要從酒吧后門逃去的人,兩腳都已經(jīng)沉得如同灌了鉛水那般,挪動不了絲毫。
死人,真的死人了!
冷威死了,尋夢港的天,要塌!
下來,那是要死多少人呢?
不少人心下惶恐。
而簡行塵更是嚇壞,連忙爬出來,不住的懇求,他也害怕自己和陳分狂一樣的下場!
酒吧的老板此刻已經(jīng)癱坐在地上,整個人看去都嚇傻了,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。
天族冷家的大少死在他的酒吧里,簡直是要命!
等冷家得知了此事,他會是什么下場?
他不敢想象!
“公子,您殺了冷威,冷家真的會瘋狂……”
“這下,該怎么辦?”
簡悠怔怔的看著地上冷威的尸體,喃喃開口。
李遠道冷笑看去:“該怎么辦就怎么辦!倒是你,剛才竟然敢要對我出手!”
簡悠回過神來,趕忙對著李遠道磕頭:“公子,我錯了,我錯了啊!我不是有意的!是冷家實在太強大了!那可是天族,我等絲毫得罪不起!小老頭之前不知道您……您的實力,所以就……那是我唯一能活命的機會!”
“所以你就打算犧牲我?”
李遠道寒著臉喝道。
“公子,我不敢?。 ?
“公子,您現(xiàn)在快走吧,快離開尋夢港,不要等冷家接到消息!”
簡悠對李遠道不住磕頭,同時大聲喊道。
聽到這。
李遠道神色稍稍緩和一些,冷道:“你之前給我的草籽,對于我來說非常重要!眼前看在你的老臉上,我饒了你這個不肖子孫一命!你我的恩情,算是彼此不欠了!好自為之!”
“宋軼,走吧!”
其實李遠道能理解簡悠的軟骨頭,畢竟就他簡家根本無法對抗冷家,一旦與冷威起沖突,那就只有死路一條。
只是李遠道卻也無法接受對方為了活命轉(zhuǎn)而咬他一口!
在李遠道和宋軼走出酒吧后。
酒吧里短暫的陷入了片刻的死寂。
很快一眾人就亂做了一團。
天族的少爺死在這里,他們這里的人,怕是都要被牽扯進去。
簡直是要人命的啊!
“祖爺爺,怎么辦,怎么辦啊……”
簡行塵看了一眼身旁上的陳分狂的尸體,心頭涌起劫后余生的同時,也跟著再次倉皇無措起來,急聲喊道。
“你給老夫先閉嘴!”
“眼前一切都是你惹來的禍?zhǔn)?!?
簡悠對間行塵怒斥。
隨后他吐了口冷氣,看向酒吧里的眾人,喝道:“眼前是什么情況,我想大家都已經(jīng)心里有數(shù)了!冷家大少冷威死在了這里,大家都有目共睹!如果事情一旦傳出去,你們應(yīng)該都明白是什么后果,我們可能要面臨的是什么下場!”
聽得簡悠開口。
在場的眾人跟著都安靜了下來。
此時他們?nèi)缤业搅酥餍墓悄前悖娂娡秮聿恢氲哪抗狻?
“簡老前輩,可是……可是事情和我們無關(guān)啊!”
“我們只是來這里玩,分明就是無妄之災(zāi)!”
此時,有人很是郁悶的喊道。
簡悠冷笑不已:“你與老夫說這些有何用?你覺得冷家會和你們講理?大家都是知道天族冷家的霸道!他們家族的少爺死在這里,那在場的都無法幸免!冷家震怒之下,絕對不會放過我們?nèi)魏稳?!?
“所以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,那唯一要做的,就是守口如瓶!”
聽到這,很多人都急忙不住的點頭,并保證今晚就當(dāng)什么都沒發(fā)生!
看著在場的人都做了保證,簡悠點頭道:“哼,你們最好把今晚的一點一滴爛在肚子里!哪怕就是做夢,都不要做!好了,都散了吧!”
隨后酒吧里的眾多客人,都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跑了。
簡悠看向癱坐在地的酒吧老板,吐道:“沈老板,別愣著了!處理尸體,封鎖消息!要是讓冷家知道眼前的事,我們都要沒命!今晚的事,能藏多久,就藏多久吧!”
酒吧的沈老板兩腿打擺子,努力了一陣才站起身來,顫聲道:“簡老前輩,可……可冷家遲早會查到的啊!”
簡悠沉默少許,最后嘆道:“等冷家收到消息,怕也是先沖著李公子去了!如若李公子無法應(yīng)付冷家的話,那我們……死了也不冤枉!當(dāng)然,我們最好祈禱李公子能對付得了冷家吧!”
沈老板滿臉苦澀,帶著人趕忙收拾殘局。
“孽障,走吧!”
簡悠咬牙切齒,將簡行塵給踹了起來。
簡行塵忍著斷腿的劇痛,不知所措的道:“祖爺爺,我們現(xiàn)在怎么辦?要不直接逃離尋夢港吧!”
“逃?”
“逃不了的!”
“以天族冷家的能量,我逃去南洋,怕也只能逃得了初一,逃不過十五!”
“現(xiàn)在,我們只能將一切壓在公子身上了!”
簡悠長聲嘆道:“明早,你跟著老夫一起,去給公子登門鞋子!除此之外,我們沒有其他選擇了!公子與霸天會的宋軼在一起,明早我們就趕去霸天會,好好謝罪,興許還有出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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