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戰(zhàn)天躬身抱拳,很是鄭重的道。
見著君戰(zhàn)天如此客氣,秦姝不由松了口氣,趕忙回道:“君老真是太客氣了。遠道是學醫(yī)的,救死扶傷,是他該做的?!?
“那個……君老,上次的中秋宴會上,我們……”
說到這。
陳景天趕忙接過話,很是自責道:“君老,是小女太過無知,更是被那拓跋流云蒙在鼓里。希望您給我們景姝集團一次機會?!?
“哈哈……兩位多慮了。”
“拓跋家那可是天族之家,何等強勢?我們能不低頭?”
“事情也都過去了嘛。”
君戰(zhàn)天朗聲一笑,道:“以后我君家依然還是能與景姝集團合作的。”
這番話。
等于就是給出了承諾。
也讓秦姝吃了定心丸一般,驚喜不已:“多謝君老。”
陳景天心中懸著的石頭,也終于徹底落下,跟著連忙道謝不已。
“柒,給君老他們道歉?!?
秦姝回過頭,對陳柒喝道。
陳柒臉上微微一白,低著頭道:“對……對不起,君老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無礙,都過去了!”
君戰(zhàn)天朗聲一笑,不住搖頭。
不過他心下卻嘆氣不已,也幸虧了李少人不錯。
不然他們一家,怕是無法在柳江混下去了。
“那幾位,和我等一起進去坐坐?”
君戰(zhàn)天看向陳景天和秦姝,笑道。
兩人可不覺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面子,很識趣的沒有應(yīng)下。
“遠道,你等等?!?
秦姝此時走到李遠道邊上,低聲道:“跟了君老,要低調(diào)。記住,有些東西,不能太貪?!?
李遠道無奈,回道:“秦姝放心,我明白?!?
“嘻嘻,李少,我們進去吧?!?
張羞羞招呼著李遠道,準備與君戰(zhàn)天等人進入里面更加高規(guī)格的宴會大廳。
一旁看著的陳柒心頭滿不是滋味。
“大偉哥,要不,我就不進去了吧!”
“我怕又給你添麻煩?!?
“那么多大人,很不自在?!?
諸葛小夏嘟著小嘴,說道。
李遠道遲疑了一下,點頭道:“也罷。不過你這臉蛋,都腫得如豬頭,我?guī)湍闳嗳喟?,很快就會平復下去?!?
“好呀好呀……”
諸葛小夏興奮不已。
她可是親眼見過李遠道的手段,神乎其神。
李遠道掌心落到臉上,輕輕撫過,頓時有著一股暖洋洋的氣息掠過,讓諸葛小夏感覺無比舒服。
“好了,等會臉蛋就恢復正常,還是漂漂亮亮的?!?
李遠道收回手,笑著頷首。
諸葛小夏兩眼含笑:“謝謝大偉哥!”
這一幕。
陳柒看得更不是滋味。
為什么?
為什么小夏就能得到他的這般對待?
陳柒咬牙切齒,很是不忿。
最后她對李遠道低聲道:“哼,你是不是唬小夏的?紅腫的哪里能那么快好?我看你就是借此機會,想要動手動腳,揩小夏的油?!?
“你如果不相信,我也可以給你治療?!?
“你內(nèi)火旺盛,脾氣暴躁,分明就是月經(jīng)不調(diào),病癥深不見底,需要深入治療……”
李遠道抬眸看來,淡淡吐道。
“流氓!”
“我才不要你碰我!”
陳柒一臉羞惱,怒道。
李遠道:“傻逼!”
說完他轉(zhuǎn)身走去,準備與君戰(zhàn)天等人離開。
旁邊的顧雍兩眼微微一亮,因為李遠道說的情況,與他在陳柒所看到的癥狀,相差無幾!
“真是好生熱鬧哦!”
“我鐘家之人尸骨未寒,亡靈無處安放,你們君家張燈結(jié)彩,大肆慶祝,真是好不威風。”
“如今的君家,算是柳江的主宰了吧?可喜可賀!”
一道陰陽怪氣的冷笑聲,突然從外邊傳來。
隨后一名身穿黑色長裙,看去不過四十多歲年紀的女子,款款走了進來。
她身后,還跟著三人。
有兩人是武道宗師的強者。
另外一人則是身著龍武戰(zhàn)軍的戰(zhàn)甲,腰間戰(zhàn)刀充斥著肅殺。
“呼!”
“是鐘家二小姐鐘靈!”
“早在幾十年前,她就嫁到了濱海之地的蕭家,近些年來很少回來??!”
“鐘家被滅,她肯定是得到了消息,如今回來時打算為鐘家報仇來了吧?”
“她嫁入的蕭家,可是最頂級的名門啊,比起君家,只強不弱!”
“鐘家被滅,難道是君家參與其中了?”
“不對啊,之前傳,滅了鐘家的,是傳說中的什么禁魔人,怎么找上君家來了?”
“還能為何,如今君家是柳江第一家族,自然要找君家詢問情況了!”
“看來是來者不善啊,有的熱鬧看了?!?
不少人,認出步入君家的女子來,都不由暗暗抽著冷氣,嘀咕出聲,議論紛紛。
同時他們都不自覺的給鐘靈等人讓開了一條路來,臉上皆是敬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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