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宗元大學深處。
有著高墻大院,隔絕出的一大片樓塔與院落群。
此處。
一般的學生是不能進入。
哪怕就是古武社的學員,也沒資格進入這里。
在一片院落錢巨大的練武場上。
此時聚集了幾十名的武閣學員。
在他們前邊上,則是站著兩個六旬左右模樣的老者,皆是氣息沉凝,修為不凡。
李遠道跟隨鐘兆杯,來到了練武場之上。
在場的眾人目光頓時齊刷刷的看來,不住打量。
與此同時。
李遠道也在打量著這些人。
三四十個學生模樣的學員,他一眼就都看出修為來。
都不弱,基本是在外勁武者到外勁武者巔峰之間。
大部分擁有武道天賦的,到了二十歲左右的年齡,能修煉到外勁巔峰的,少之又少!
眼前這些能進入武閣的學員,基本可以說是精挑細選的存在!
站在這些學員前邊的兩個老者,一人白色武服,一人黑色武服,涇渭分明。
他們的修為,李遠道也是一眼看透。
都是玄境大師巔峰!
“樸師,令狐師,這位李同學來了!”
鐘兆杯恭敬上前,躬身抱拳。
隨后他回頭看來:“李同學,這兩位是武閣的傳武老師!”
此時兩個傳武老師,目光驚疑不定的看著李遠道。
后者看去,瘦不拉幾的樣子,如何都看不出有什么武道天賦?。?
何來天生神力!
拓跋公子會不會弄錯了?
在兩人詫異間。
李遠道抬眸掃了眼,不咸不淡的道:“你們找我有事?”
在場的武閣學員,見此不由面面相覷。
“我去!這小子,看去吊吊的樣子!”
“好大的架子!面對兩位傳武老師,還兩手插兜!”
“你們看他那一臉的風輕云淡,很是目中無人!真想弄他??!”
不少學員,此時都交頭接耳,暗暗咬牙切齒的放狠話。
只是兩個傳武老師沒有開口,他們不敢亂動。
“鄙人樸昌,武閣傳武老師!”
白色武服的老者,鄭重自我介紹。
黑色武服的老者,也跟著道:“令狐赤時!”
“嫖娼?吃屎?”
“你們這什么奇葩名字!”
李遠道面露古怪之色,忍不住吐槽。
樸昌與令狐赤時兩個老頭,臉色頓時都變得極為不好看。
他們作為武閣的傳武老師,本身也是玄境巔峰的修為,身份與地位都是極為的尊崇。
一般人,哪里膽敢對他們的名字調(diào)侃?
而且還是當中說出!
武閣的眾多學員,都炸開了鍋。
“敢對兩位老師不敬,你找死啊!”
“二十歲都沒踏入五武道的家伙,哪里來的囂張底氣?”
“小子,立馬給兩位傳武老師道歉,否則你別想走出武閣!”
一刻間,群情激奮。
鐘兆杯此刻一陣頭皮發(fā)麻。
這些憤怒的可都是武閣的學員,與古武社那些半吊子的學員不一樣,是真正的武者了!
“年輕人,有點東西,囂張一些,可以理解!”
“也難怪之前膽敢大鬧古武社!”
樸昌冷著老臉,淡淡開口。
說著。
他將身旁的一個巨大的石鎖舉起,嗡的一聲,將其不偏不倚的扔到了李遠道跟前兩米處。
“此石鎖,有五百斤之重。如若你能單手將其拿起,樸某片收你為親傳弟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