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云堂里。
看著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孫女,墨青陽老臉帶著無力與悲傷。
站在一旁的柳云龍,露出自責之色,愧疚道:“墨老頭,當年不是我柳家仇人上門,讓小韻遭到了牽連,也不至如此!是老夫之過啊,老頭子我無以彌補……”
“你給老子閉嘴吧!”
“婆婆媽媽的,老子從來沒怪過你!這幾年不想與你來往,是怕讓你太過自責,老頭我也怕對不住小韻……”
墨青陽突然揮了揮手,紅著眼怒道。
此時李遠道走入堂內。
正好看到兩個老頭在大眼瞪小眼,便道:“如果想讓她醒來,只要給我十分鐘即可!”
十分鐘?
你當這是過家家呢?
墨青陽兩眼一瞪,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。
不過他心頭的話自然不敢說出來。
他苦笑一聲,道:“多謝李少,還是等我們那位侯師弟來吧。雖然藥老對小韻的癥狀,也無能為力。但那位侯師弟,自己算是走出了自己的醫(yī)道,一些治療手段,極為獨特,就算是藥老也驚嘆不已!”
“倒是李少,今晚的事后,您可得小心古家的報復!而等治好小韻,老頭我直接關了這青云堂,隱姓埋名,離開云州了!銀霜城古家,那等聲威赫赫的大族,老頭子可得罪不起!”
聽到這話。
柳云龍老臉也是一凝,跟著點點頭。
對于墨青陽隱姓埋名遠離云州,倒是能理解。
銀霜城古家,確實太強大了!
柳家遠遠不如,絲毫惹不起!
不過想到李遠道可是武皇強者,他們柳家只要好好抱住這條大腿,那什么古家,便無需懼怕。
而李遠道,壓根就沒將墨青陽的話聽進去。
管他什么古家,只要別來惹他,便相安無事。
否則,他不介意將整個古家給平了!
說話間。
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緩緩??吭谇嘣铺瞄T口上。
很快車上走下白色大褂的青年,身后還跟著一個助理模樣的男子。
青年梳著大背頭,用發(fā)膠定型,顯得一絲不茍。
黑框眼鏡后邊,是一張有些泛白的臉,那種有些病態(tài)的白。
他緊了緊白大褂,邁著腳上錚亮的皮鞋,不徐不疾的邁入青云堂內。
“侯師弟,終于等到你了!”
墨青陽老臉露出喜色,急忙迎上去。
柳云龍也上前抱了抱拳:“侯師弟!”
“兩個老頭,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!”
“師父他老人家,不過是隨手指點了你們幾下,就當自己是他的弟子了?”
侯不群沒理會兩個老頭的恭維,絲毫面子不給,冷笑著:“我時間珍貴,沒空和你們這些老玩意東拉西扯?,F(xiàn)在就治病救人!”
“不過……這里剛才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他注意到坍塌的樓頂露出的窟窿,詫異詢問。
“我這青云堂年老失修,突然坍塌了!”
墨青陽沒有將剛才發(fā)生的說出,只能找了個理由搪塞。
侯不群點點頭,也懶得理會這些細枝末節(jié),目光落到了昏迷的墨韻身上:“就是她吧?”
“她就是小韻,好幾年前遭到重創(chuàng),陷入昏迷。具體癥狀,卻都查不出個所以然。最大的問題是在心脈上,出現(xiàn)了破損?!?
墨青陽趕忙道:“只是心脈的破損,已經(jīng)通過多方治療,但小韻就是沒醒過來!侯師弟……侯御醫(yī),你和太醫(yī)院那些同事,可看出什么來了?”
侯不群上前,搭手把脈。
半晌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