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落。
吳俊波抬手一掌拍在了跟前的桌子上。
隨著嘩啦一聲響,桌子直接四分五裂,看得在場同學(xué)瞪大兩眼,連連倒吸冷氣。
包廂里的桌子,可是鋼化玻璃??!
一掌就將其打碎,這是什么身手?
“學(xué)習(xí)好?有個屁用??!老子比你有錢,更比你厲害,你能奈我何?在我眼里,你特么就是一個廢物,還給本少上臉來了!”
吳俊波發(fā)出一陣?yán)湫Γ餍砸膊谎b了,對李遠(yuǎn)道不屑道:“高中三年,我成績一般,卻練就了一身武藝!你這種,我一根指頭就能碾死!你不服?”
看著吳俊波威風(fēng)凜凜的樣子,高美麗兩眼里跳躍著興奮,抱著吳俊波的手更緊了。
這才是真正的男人,給人滿滿的安全感!
李遠(yuǎn)道眉頭微微一挑,他還沒動手,這吳俊波先裝起逼來了。
只是。
在他眼里,吳俊波就如同一只炫耀的螻蟻,看著極其可笑!
一巴掌就能拍死的玩意,竟然還裝上了?
“遠(yuǎn)道哥,不能動手,要冷靜!”
看著李遠(yuǎn)道不說話,還以為是暴風(fēng)雨前的寧靜呢,祝汀急忙拉住前者的手臂,連忙搖頭勸道。
見此,吳俊波更加不屑:“廢物一個,只能躲在女人身后,一聲不敢吭!看在小班的面上,本少懶得與你計(jì)較,等會好吃好喝吧,你這種廢物,以后也和我們很難有交集!”
李遠(yuǎn)道深深的看了眼吳俊波,隨后看著將自己死死拉住,還搖頭示意的祝汀,最終他壓下了心頭的殺意。
吳俊波撇下李遠(yuǎn)道,看向一個同學(xué),道:“覃澤,去我專屬的柜子那,拿來我珍藏的大吟醸!等會許少要過來,咱們好好招待一番!”
“什么,許勤奮許少要來?”
“哇,能與許少這等人物敬一杯,是我們天大的榮幸啊!”
“呀,吳少你怎么不早說?早知道我換一身更好的衣服了!”
在場的同學(xué),都發(fā)出驚呼。
不少女同學(xué)努力的整了整妝容,有的把上衣扯了扯露出更多,還有的直接將大腿處的裙子撕開一個大口子。
門門道道敞開,一切盡在不中!
被叫去拿酒水的覃澤,很快匆匆返回,一臉焦急:“吳少,客棧那邊說您的酒水被私自拿走了,他們做出了十倍的賠償。吳少,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“十倍的賠償?看不起誰呢!老子缺那點(diǎn)錢?”
吳俊波臉上一沉:“誰拿走的?”
“人字號a包廂的客人?!?
覃澤回道。
“那可是限量版的大吟醸,十倍的錢就想拿走?還是一個人字號包廂的比崽子?找死??!”
吳俊波頓時怒了,喝道:“你帶幾個人過去,讓那人拿著酒水滾過來!那可是我要招待許少的酒水,不知死活的東西,等會我要讓他跪下磕頭!”
說到這。
他整了整衣衫,目露睥睨之色,一副老子要裝逼了,你們別攔著我的姿態(tài)!
而在場的眾多男同學(xué)看到這,頓時渾身熱血沸騰。
大家都是從賓州縣來的,在柳江市這等地方而,他們都是小地方來的鄉(xiāng)巴佬。
如今能借著吳俊波威風(fēng)一把,在這柳江市裝逼一波,是男人誰能不熱血上涌?
“跟我過去!讓那比崽子滾過來!敢拿吳少用來招待許少的酒水,活膩了??!等會那人聽到許少的名頭,說不定直接嚇尿!”
覃澤對幾個男同學(xué)揮了揮手,隨后他們跟著起身,接著一個個都邁著很欠揍的裝逼步伐離開了包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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