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遠道瞇著眼看去:“你認識我?我是在哪里見過嗎?”
神識將對方掃過了好幾遍,都看不出端倪來,對方身上也沒有是被奪舍的跡象。
東方逸神色微變,眸光閃爍,急忙搖頭:“沒有!只不過從你身上,我看到了一位故人!你和那位生死之仇的故人很相!你是南洋來的靈師吧?我那位故人,就是南洋靈師!”
故人?
南洋靈師?
李遠道皺了皺眉,對方的話,真真假假,他不確定。
“顧雍,你勾結(jié)南洋靈火,禍害宗門,還不跪地伏誅!”
“你不但禍害宗門,更是勾結(jié)他人將我孫子廢掉手腳與修為,你該死!”
就在這時,一道洪鐘大呂般的咆哮聲,在雪廬居上空間席卷開來。
與此同時的。
滔滔席卷的武王中期的修為,在整個雪廬居上空奔涌,讓得整個雪廬居山嶺四周都掀起了滔滔狂風(fēng)。
武王初期和中期之間,看似一個小境界,但實際卻宛如鴻溝。
到了這等層次,小境界的差距,越發(fā)的被放大!
而這等恐怖的修為席卷而來,讓得在場的葛東幽與東方素等都兩腿打軟,一時間都無法站住。
下一刻。
一名身材高大滿頭鶴發(fā)的老者拎著一個青年低空掠來,速度極快,眨眼間就到了跟前。
而老者拎著的青年,此時目光一掃,而后怒指李遠道所在:“爺爺!是他!就是他!是這個家伙廢掉了我兩條腿!我要他死,我要他死啊!不!我邀您廢掉他,我要他做我的一條狗,以后就在我腳下狗叫!”
說完這話,青年臉上是無盡的猙獰。
李遠道抬眼看去,那叫囂的斷腿青年,不是張順皮還能是何人!
而張順皮的怒喝聲,也讓得在場的眾人聽得驚愕無比。
對方兩腿被廢掉,是這小子所為?
難怪如此囂張的殺到雪廬居來,原來完全就不怕死??!
傷了張愷的長輩孫子,還有活路?
“是你打斷順皮的兩腿?”
“很好,非常好!”
“現(xiàn)在跪下,老夫廢掉你修為和雙腿,以后你就是順皮的狗!”
張愷渾濁的眸子透著滔滔殺意,厲聲喝道:“這是你唯一能活命的機會!”
“大長老,您可要小心,他很可能也是武王初期的強者!”
葛東幽此時已經(jīng)退到了執(zhí)法堂那邊去,同時對張愷出聲提醒。
武王初期?
張愷兩眼微微一凝,面露驚色:“如此年輕的武王?怎么可能?”
“老東西,你讓我跪下?”
“還不如我給你指一條明路!”
“還是你跪下吧!”
李遠道搖搖頭,冷然吐道:“同時將我的妖丹交還!也許還有活命的機會!”
“找死!”
“你既然不主動跪伏,老夫就先廢了你!”
張愷之前在給張順皮治療傷勢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窩著一股火了,恨不得馬上找到李遠道,將其打殺。
如今李遠道不但囂張的打上雪廬居來,更是在他面前叫囂。
這還如何能忍?
轟隆~
張愷雷霆出手,沒有任何遲疑,化作一道狂風(fēng),朝著李遠道席卷而去。
一旁上的顧雍嚇得神色大變,急忙帶著黃展與胡力飛退。
砰!
只是,張愷剛殺到半路上,連李遠道的衣角都沒能碰觸,就已經(jīng)感覺有著一道滔天的力量轟然落下,將他狠狠的抽飛了出去。
當(dāng)張愷也和之前的葛東幽一樣被砸在地上,掀起煙塵后,在場的人更為驚呆,張大嘴巴,滿臉不可自信。
特別是葛東幽等人,腦子一陣嗡嗡炸響,如何都有些難以接受這等事。
張愷這般強者,都被一巴掌鎮(zhèn)壓!
對方難道是武王巔峰的存在?
這……這如何可能!
如此妖孽,偌大的龍國武道界,聞所未聞?。?
被張愷放在一旁上的張順皮此時更加懵逼。
他如何都想不到,自己會惹到了如李遠道這等可怕存在。
對方的實力,竟然比爺爺張愷還要強大!
“爺爺……”
張順皮聲音打顫。
“你給老夫閉嘴!”
“你給老夫惹的禍?zhǔn)?!?
張愷踉蹌爬起身來,對張順皮怒喝。
隨后他死死的盯著李遠道,吐道:“你……你到底是何人?是公司那邊的,還是某個隱世宗門的妖孽?要是不說出個理由來,你這般公然與我雪廬居為敵,就是在與朝廷為敵,與總公司為敵!上邊對你絕對不會輕饒!哪怕你就是某個分公司的人,也不行!公司,可不是你們某個家族的公司!”
“我不是什么公司的人,也不是什么家族的人!”
“你現(xiàn)在打算如何呢?”
李遠道似笑非笑的看去,很是不屑的道。
張愷兩眼微微瞇起咬牙道:“那你是何人?現(xiàn)在給我雪廬居一個交代,還來得及!此事,朝廷必定過問!公司必定過問!”
“砰!”
李遠道抬手朝著邊上的張順皮隔空打去,直接將對方轟成了一團血霧,隨后他再次看向張愷,吐道:“朝廷與公司過問,那又如何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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