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急急燥燥的,是出了什么事嗎?”
戴樹老臉微微一凝,問道。
施百味趕忙回道:“是潘曉明!他抓了不該抓的人!我讓他放人,他不愿意呢,已經(jīng)把人帶去審訊室了!這位爺,不能抓啊,會出事的!”
“施大人所說的人,難道是同一個人?”
許洸朝愣住少許,隨即怒道:“潘曉明他是要反了天嗎?麻痹的,剛才本座已經(jīng)命令他放人了,竟然不接受命令!他是想死呢!”
指揮使已經(jīng)打過電話了?
怎么回事?
施百味心下驚訝,有些不解,但他又急聲道:“潘曉明這家伙與我向來不對付。我讓他放人,他以為我是綁著李少說話!可能牛脾氣已經(jīng)上來了!”
“該死,這家伙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!”
許洸朝眼里冒著火光,震怒喝道。
戴樹此時卻注意到了施百味話里的稱呼,不由問道:“施百味,你是認識這位李少?”
“戴大人,說認識也算不上。”
“不過也是屬于不打不相識的存在。之前剛?cè)チ?,便不小心得罪了對方?!?
施百味苦笑搖頭,便將當(dāng)初女兒施爾嵐得罪李遠道的前因后果,還有他出面全程道歉的事給說了一番。
許洸朝聽的神色微變,冷道:“此人竟然如此霸道!”
“非常霸道!”
“加上這位李少施禮非常強大,他很可能是武王級別的強者?!?
施百味點點頭,深吸了口冷氣道:“那時候,柳江指揮使長孫無城與我提及過,就算是云州的府主大人,都得罪不起這位爺!”
云州府主都得罪不起?
許洸朝神色大變,直接朝著辦公室外沖去了:“潘曉明,我熱你娘!”
轟隆??!
只是許洸朝剛沖出辦公室,不遠處就傳來了一陣滔天的巨響。
這讓得戴樹與施百味兩人化作疾風(fēng)掠了出去。
剛到門口。
就有巡龍院迎面跑到了許洸朝跟前:“大人,不好了,不好了!打起來了!潘統(tǒng)領(lǐng)被逃出審訊室的范仁大但兩腿了!還有我們的不少兄弟,也被當(dāng)場打傷?!?
“尼瑪,真出大事了!”
許洸朝面露駭然。
他們急忙沖下辦公室大樓的石階。
很快他們就遠遠的看到審訊室大樓那邊有煙塵沖天而起。
“戴總旗,許大人,這位李少的脾性可不太好。一旦讓他生氣了,巡龍院怕都要被他給拆了?!?
施百味跟上兩人的步伐,很是無奈的吐道。
而三人速度極快。
已經(jīng)清晰的看到遠處的空地上,李遠道正拎著被打斷兩腿鼻青臉腫的潘曉明,被抓著的潘曉明此時瑟瑟發(fā)抖,一臉的恐懼和無措。
在四周上。
幾十名手持震武棒的巡龍院高手,已經(jīng)將李遠道給團團圍住。
但他們看著地上已經(jīng)有不少同袍倒在地上,生死不明,也讓他們不由得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都不敢沖上前。
此時。
李遠道無視了四周上這些巡龍院的高手,他捏著潘曉明的脖子,聲音無比淡漠的問道:“你是想死呢,還是想死,還是想死?”
“嗬嗬嗬……”
被死死的捏著脖子的潘曉明,喉嚨里發(fā)出一陣沙啞的聲音。
脖子被捏著。
他根本就無法說話,只能驚恐的張大嘴巴,腦袋跟著努力擺動。
他想要求饒,想要饒命,卻絲毫做不到。
兩腿被打斷就算了,他的十根指頭都被剛才他拿出來的鐵針給洞穿了。
鉆心的劇痛,陣陣襲來,讓他幾番要暈死過去。
但求生的欲望,讓他堅持住了,希望能找到機會與李遠道開口求饒。
而李遠道連聲的問話,幾乎要讓他當(dāng)場崩潰,因為李遠道壓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了。
這一刻。
潘曉明真是后悔到了極致!
他想不到施百味所說的是真的,對方不是在求情讓他放人,也不是走關(guān)系,而是提醒他惹到了不該的恐怖存在!
就在李遠道連聲問話的時候。
他身上的電話在此時響起。
是宋軼打來的:“姐夫,不好了!我爸和我姐他們被轉(zhuǎn)移去巡龍院了!怎么辦啊姐夫!那地方一旦被抓緊去,可就出不來了!最后的結(jié)果要么是被關(guān)在巡龍院水牢,要么就是被關(guān)在武牢那邊去!這怎么辦……”
“要被轉(zhuǎn)來巡龍院?”
李遠道愕然道。
宋軼聲音焦急至極:“姐夫,這肯定是冷家的手段!他們這根本不用動手,直接要我們?nèi)克滥?!?
“別廢話,你現(xiàn)在回去躲起來吧。”
“要是讓巡龍院或者冷家的人抓到,有你好果子吃!”
李遠道吐了口氣道:“我現(xiàn)在就在巡龍院,我會幫你救他們的!”
說完,他便掛了電話。
而就在此時的。
好幾輛巡龍院的專車剛好駛?cè)肓搜昌堅捍箝T內(nèi)。
巡龍院里狼藉的一幕,還有李遠道捏著潘曉明站在那,頓時讓歸來的幾輛巡龍院專車急忙停下。
上邊跟著沖下來一大群的高手。
“你是何人?”
“膽敢傷了我們潘統(tǒng)領(lǐng),你是找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