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什么?”
“看得出來,你聽說過我馬狂的名頭!”
“只是沒見過我本人吧!畢竟你們這些年輕后輩,崛起太快了!”
馬狂冷笑道:“現(xiàn)在你告訴我,你真認(rèn)識情姐?”
聞。
盧凱顫栗的心又是一顫,額頭上更是冷汗涔涔起來。
面對對方的問話,他兩腿差點打軟要跪下去了。
只是求生的欲望,讓他咬了咬牙,捏著拳頭抬頭起來,臉上轉(zhuǎn)而強(qiáng)行露出崇拜之色,狂喜道:“您……您就是馬狂前輩?今日能在這里見到您,真是三生有幸!小學(xué)時候,小弟我就聽到了關(guān)于您的無數(shù)傳說。這里,還請您受小弟一拜!”
旋即。
盧凱躬身拜下。
馬狂坦然接受,而后再次問道:“您真是情姐的朋友?”
又一次的追問,讓盧凱心頭狂跳,但他決定賭了,馬狂不會給端木情打電話求證。
只要不打電話,那他一口咬定了是情姐的朋友,眼前的事就能揭過了!
想到這,盧凱篤定點頭:“我自然就是情姐的朋友!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“行吧,既然是情姐的朋友,那就沒問題了。畢竟我相信情姐所認(rèn)識的人,都不會有問題?!?
馬狂大笑起來,點頭道:“剛才的事呢,是個誤會。還請小兄弟你海涵?!?
“狂爺您客氣了!”
“都是誤會而已,萬爺也是性情中人,這算什么事嘛……”
盧凱干笑著回道。
“多謝小兄弟不深究!”
萬天絕抱了抱拳,感激開口。
他心下?lián)u頭嘆氣,此事真要追究起來,也是他自己理虧,如果事情捅到了情姐那邊去,對方真得到情姐的支持,那他可就倒大霉了!
他敢伸出咸豬手,要情姐的朋友的朋友陪酒,這不是等于不給情姐面子嘛?
那是要死人的??!
萬天絕又找著馬狂抱拳,道:“狂爺,剛才是萬某不對,是我米青蟲上腦!事情就這么算了吧!如若深究下去,麻煩到情姐的話,我萬天絕這張老臉,可就沒地兒放了!”
這番話。
讓盧凱兩眼一亮,面露狂喜之色。
只要萬天絕不深究下去,事情盡快結(jié)束,他們就可以離開了。
在這里多呆一會,就多危險一分?。?
“萬爺大氣!”
馬狂笑著豎起大拇指,笑道:“你都這么說了,自然不深究!都是自己人嘛!”
“那是那是……”
萬天絕也喜不自勝。
“只是……”
馬狂眉頭突然一皺,森然的眸子落在盧凱身上,道:“這位小兄弟,情姐的朋友,我基本都知道!剛才小兄弟說自己叫盧凱。這賓州貌似沒有盧家或者盧姓的大佬吧?你老子是誰?說出來,說不定我狂爺正好認(rèn)識呢!”
盧凱頭上冷汗唰的又一陣落下來。
告訴對方老子的名諱,那是很容易露餡了?。?
“哈哈……那個……”
“主要還是我與情姐偶然認(rèn)識,不是通過家里長輩……”
盧凱打了個哈哈,希望能糊弄過去。
馬狂瞇了瞇眼冷道:“那小兄弟你是做什么的?”
“額……我……我如今在西歐大陸留學(xué)……沒……沒做什么?”
盧凱這下扛不住了,只能老實道。
這一刻,他感覺馬狂的目光,如同刀鋒,要將他穿透。
馬狂點頭,笑道:“看來是高材生,被情姐看中了?不過我剛才讓阿力查了一下,你好幾年前就出國留學(xué)了。你老子叫盧金,盧金建材就是他弄起來的。你們父子兩個,何來認(rèn)識情姐?最好老實說來,不然我可要打電話和情姐求證了!”
一番話下來。
旁邊上的萬天絕逐漸看出情況不對了。
他臉色逐漸陰沉,看向盧凱的目光不斷閃爍,透著殺意。
不過在確定之前,萬天絕沒有說話,冷冷看著。
“狂爺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是我和我爸,去……去參加了一次酒會,和情姐有幸認(rèn)識的……”
盧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又連忙道。
馬狂的臉色逐漸陰沉,又冷聲道:“原來是去參加酒會認(rèn)識情姐??!那你和情姐是認(rèn)識到了什么程度?是真的成了朋友,還是在酒會上搭話而已?甚至搭話都沒有,只是遠(yuǎn)遠(yuǎn)碰杯喝酒?”
“你最好老實說來!我辦公室里此刻是錄音了的!你一旦說錯,是要出人命的,而且是你全家的性命!”
撲通!
盧凱兩腿一軟,徹底繃不住了,嚇得趕忙跪在了地上,喊道:“狂爺饒命,饒命啊……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!我……我在酒會上,和我爸只是遙遙的和情姐碰杯,不……不認(rèn)識情姐,不是朋友!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“原來只是碰杯,你就把自己當(dāng)做情姐的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