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白忠瑯和白定軍父子兩而,今年的新年那叫過得舒爽,是一個大肥年!
安雅之家那邊的拆遷已經(jīng)做好了開工的準(zhǔn)備,再過幾日,就能順利拆遷,將那一塊老舊的老區(qū)翻整,打造成新的別墅小區(qū),又能大賺一筆!
而麗水岸那邊,住房協(xié)會、縣衙、巡捕司、霸王盟等等都已經(jīng)出動,雖然有些麻煩,但那邊的不少房子,鐵定能收回不少。
其中也包括了李晚一家子的別墅!
上邊那些大佬吃肉,白忠瑯等這些則是能喝湯,而哪怕是喝湯,也能讓他們賺得盆滿缽滿!
“爸,也不知道李遠(yuǎn)道和李晚他們一家子,拿著東西從麗水岸那邊滾蛋了沒有……”
穿了一身西裝革履的白定軍準(zhǔn)備出門,前往公司,同時對悠哉坐在客廳喝著早茶的老爸白忠瑯說道。
白忠瑯不屑道:“管他們滾沒滾,哪怕再能賴幾天,那也是只有露宿街頭的下場!”
“當(dāng)初他們無情,一分錢不分我們,現(xiàn)在也休怪我們無義!”
對于自己老子這番話,白定軍很是深以為然,點(diǎn)頭道:“爸,等今年的款項收取,還有拆遷和一些回扣拿到,嘿嘿……咱們是不是可以考慮分公司了?”
“等錢到了再說吧!”
“現(xiàn)在,還是太急了……”
白忠瑯搖搖頭,皺眉道。
白定軍不由得急了:“爸,這還急?。楷F(xiàn)在賓州這小小的地盤上,能吃肉的機(jī)會可不多了,我們不能等!”
“我考慮考慮……”
白忠瑯搖搖頭,吐道:“你們年輕人啊,就是沒耐心……”
砰砰~
話音剛落。
大門傳來劇烈的敲打聲,震得整個房子都出現(xiàn)了微微的晃動。
“大早上的,誰?。俊?
白定軍聽著老子的話,原本就有些郁悶的,此時聽著外邊的敲門聲,更為不滿,而后沉著臉去開門。
砰!
剛開門,一只大腳直接對著白定軍狠狠的踹來,將他踹飛回了客廳內(nèi)。
而后幾個人高馬大的黑衣男子,魚貫的走進(jìn)了家里。
“你們是什么人?”
白忠瑯霍然站起身來,喝道。
最近他可沒得罪什么人啊,除了金少白以外。
難道對方找人來對他們父子兩進(jìn)行報復(fù)?
不太可能?。?
首富之家的那等大少,如何會與他們這般斤斤計較的。
白定軍捂著劇痛的胸口,踉蹌著爬起身來。
他感覺自己肋骨都斷了好幾根,繼而怒道:“草,你們特么誰啊?敢打我白定軍!”
啪!
一個男子大逼兜子抽過來,喝道:“閉嘴!”
白定軍當(dāng)場被抽得蒙了,腦袋嗡嗡作響。
而這時。
門外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子,邁著大長腿走了進(jìn)來,她渾身透著優(yōu)雅而霸氣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是誰?”
白定軍看著出現(xiàn)的女子,眼里透著驚艷,也透著敬畏,還有一絲絲的火熱貪婪。
“狗東西,閉嘴??!”
“見到端木小姐,還不快起來見禮!”
白忠瑯此時厲聲喝道,聲音里帶著驚恐和顫栗。
隨后他屁顛屁顛的上前,陪笑道:“端木小姐,您……您怎么來了?”
他臉上透著驚恐與不安。
最近他們父子兩個,還有公司方面,可都是與霸王盟暗中合作了的,至少是間接合作。
可哪怕是間接,這也等于要得罪了桃花會?。?
畢竟這些年來,桃花會和霸王盟一直都是不對付!
如今對方找上門來,八成是沒好事!
“啊……”
“端木情,你是端木情?”
白定軍瞪大兩眼,駭然道。
砰!
端木情一腳踹來,將白定軍踹翻在地,同時高跟鞋一把踩在了白定軍的臉上:“我的名字,是你能叫的?你是想死嗎?”
如若是平日的。
遇到直呼自己名字的,端木情大概是淡然一笑,當(dāng)做沒發(fā)生。
她還沒心胸狹隘的因?yàn)槊M或者一句話就震怒的地步。
只是在李遠(yuǎn)道那了解到這父子兩人的所作所為后,對兩人可沒有絲毫的好感了。
如今見著白定軍敢直呼其名,她自然是很不滿!
“端木小姐,還請息怒,還請息怒啊……”
白忠瑯嚇壞了,怕端木情一腳把自己兒子的腦袋給踩爆了。
“讓我息怒也可以!”
“你們父子兩人名下的公司,從今天開始,轉(zhuǎn)到李晚名下!”
“眼前的房子,也不再是你們的。”
端木情冷冷開口:“還有就是,你們還需要將拆遷的款項等一百萬,送去給李晚!眼前,立刻,馬上……就送過去!同時,滾出賓州,不要再出現(xiàn)!”
“啊……”
“端木小姐,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了?”
白忠瑯聽著端木情的話,整個人都蒙了,不知所措。
讓他把公司交給李晚,還送錢給李晚,還要滾出賓州?
“沒有誤會!”
“你們和霸王盟暗中合作,別以為我不知道!”
“這只是對你們的小小懲罰!”
端木情寒聲道:“當(dāng)然,你們也可以拒絕!但就怕明日大早,賓州很可能會出現(xiàn)什么無頭尸案了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“端木小姐,我們照做,我們照您說的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