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遠道擺了擺手,對白曉曉道:“等會她們會付出代價!”
“哎呦,這不是曉曉的表哥李遠道嗎?威脅我呢?”
徐玉潔認得李遠道,初中時候李遠道與白曉曉經(jīng)常一起上下學(xué),所以印象深刻。
她怪里怪氣的道:“你這是發(fā)財了呢?還是因為去年高考成為我們縣的榜眼,得了獎學(xué)金,全部拿出來買衣服?你那點錢,購買嗎?哼,果然讀書讀多了,都成了傻子!”
“你,現(xiàn)在,給曉曉道歉!”
“同時罵自己是一條萬人騎的母狗!”
李遠道冷著臉,對徐玉潔很認真的道。
他人對他的嘲諷,怒罵等等,李遠道也許不在意。
可眼前徐玉潔對表妹白曉曉尖酸刻薄的話,他是不可能當做沒聽到,必須要給表妹找回場子。
“哎呦,讓我道歉,還想羞辱我?”
“當著我親愛的面,你真是有膽子??!”
徐玉潔將聲音拉長,又尖又難聽。
旁邊的汀包兩眼微微瞇起,看向李遠道的目光,透著危險氣息。
徐玉潔自覺有自己男人汀包撐腰,有恃無恐,她又看向白曉曉,譏笑道:“曉曉啊,你不會和你表哥在一起了吧?嘖嘖……難怪他為了在你面前表現(xiàn),強撐著要打臉充胖子!他在床上的表現(xiàn),不會也和現(xiàn)在一樣,強撐著表現(xiàn)吧……嘻嘻……”
啪!
李遠道一巴掌呼過去,將徐玉潔抽翻在地,喝道:“你嘴巴最好放干凈點!否則,我直接殺了你!而且,不管我和我表妹什么關(guān)系,那也比你好!好在你這男人都是老頭子了,都不嫌棄你這種東搞西搞的破鞋,算是對你不錯了!”
“小子,你敢動手!”
汀包驚愕,瞪大兩眼,厲聲喝道。
他有些不敢相信,李遠道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出手。
旁邊的土肥圓也驚得張大嘴巴。
“你敢打我,你敢打我……”
徐玉潔捂著腫起的半邊臉:“還有,你說誰破鞋呢?我怎么東搞西搞了?嗚嗚……”
“親愛的,你要為我做主我!我要打斷他的狗腿!她敢打我!你連罵我一句都不舍得,他竟然打我……”
汀包看著哭哭啼啼的徐玉潔,心頭煩躁,同時感覺自己的臉也被李遠道給抽了。
他目光森然的看來,喝道:“小子,眼前的事,沒辦法揭過了。你說說怎么辦吧?”
“你就為了這個女人,把自己搭上,可不值得!”
李遠道瞥了一眼汀包,很是不屑,而后他指著徐玉潔,冷笑道:“告訴你,你這個小女人可是徹底破了!她身上的拙劣香水都掩蓋不了她身上的騷臭!上下兩張嘴巴皆是不干不凈!而且她從上到下都是人工制造的痕跡!”
“你……你胡說!”
徐玉潔大聲尖叫。
她身上,自然是動過刀子的,只是都失敗了,所以才導(dǎo)致這身材很是辣眼。
只不過勝在年輕,才將汀包給勾搭住了。
李遠道冷笑:“你還是閉嘴的好!否則掉出什么東西來都不知道!我看你是今天接客接的不多,生意不好,所以才這么大火氣?”
“你……你污蔑我!”
徐玉潔又氣又急,爬起身挽住汀包的手臂,哭著喊道:“親愛的,我被他欺負了,你快為我出頭?。 ?
“放心!”
“我汀包還是第一次被人落了面子的,今天,必須好好玩一下?!?
汀包臉色陰沉如水,盯著李遠道寒聲道:“小子,你現(xiàn)在跪下,先給我小寶貝道歉,平息她的怒火,你也許還有活命的機會!”
李遠道聳了聳肩,道:“讓我跪下?就怕你沒那個能耐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我沒那個能耐?”
“你可知道我是誰?”
汀包忍不住大笑起來,只是笑聲里帶著騰騰的怒意。
土肥圓珍姐掐腰怒視李遠道:“土包子,連汀先生都不知道!果真是沒見過世面的窮酸玩意!”
白曉曉跑到李遠道身旁,小心翼翼的提醒:“遠道表哥,他是汀包。你不記得了?我們賓州縣最有名的汀闌建筑公司的老板,人稱汀包頭來著!”
“原來是這個家伙啊,難怪聽著有點耳熟呢?!?
“不過沒關(guān)系,我來擺平!”
李遠道面露恍然,隨即笑著搖頭對白曉曉安慰道。
而后他重新看向汀包,笑道:“我現(xiàn)在知道你了!不過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,你的這個小寶貝啊,可能不止是你一個人的小寶貝呢!她一天之內(nèi),就在好幾個人的懷里待過,被別人也叫著小寶貝!或者她同時叫著別人大寶貝!”
徐玉潔神色大變,急聲尖叫:“李遠道,你這是在污蔑我!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,再胡說八道,我讓我男人將你的嘴給撕爛!”
只是說著這話,她眼里已經(jīng)透著一絲絲的驚慌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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