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少,此事肯定是西門吹血他們所為!”
長孫無城聽到與巡龍院有關,連忙開口,撇清關系。
蔡坤哭喪著臉:“李少,此事我真不知道!應該是下邊的人做的!您也知道,就那么一場普通火災,沒人上報,我們也不會一個一個的核實??!”
李遠道沒理會兩人。
對鐘漠河再次問道:“把你所知道的家族,知道的勢力,知道的人,都說出來!我可以給你們鐘家一次機會!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啊……
“老夫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老夫當年就受到一個拿著梅花令牌的人指使,聽令行事!不然,我們鐘家將遭到滅族!”
“那人,很強很強大!”
鐘漠河苦澀一笑,臉上帶著絕望。
砰砰~
李遠道不說話,兩眼微瞇間,鐘漠河身旁的鐘家所有高手,轉眼間就緊隨那群黑袍人,全部爆成了一團團血霧。
鐘漠河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,驚恐萬狀間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“老夫真的不知道??!”
鐘漠河絕望無比,不住搖頭:“那些超級存在,跟不跟不是我們惹得起的。他們更加不會讓我們知道他們是什么勢力,什么家族……”
“我們都不過是他們的狗腿子!聽命行事而已!李少,求您給我鐘家一次機會吧!”
李遠道手上一抬,直接將鐘漠河隔空抓到了手里。
一刻間。
鐘漠河變成了一只螞蚱那般,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,任由著李遠道單手舉起。
“放開我爺爺!”
“李遠道,你放開我爺爺!你不就是沖著我來的嘛?”
“你殺了我吧!別傷害我爺爺!”
這時,一道憤怒的咆哮吼聲,從鐘家別墅深處傳來。
只見一道熟悉的身影,踉蹌著飛奔出來,朝李遠道沖過來。
李遠道抬眸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赫然就是學校古武社社長鐘兆杯!
這家伙,終于出現(xiàn)了!
“兆杯,回去!”
“李少,事情與兆杯無關,與他無關??!”
鐘漠河此時慌了,驚恐求饒。
而在鐘兆杯之后,還有其他鐘家族人,基本都是老弱婦孺,都是一群普通人而已。
“就你,還不值得我殺來你們鐘家!”
李遠道一腳踹出,將鐘兆杯給踹了開去。
隨后。
他抬手對鐘漠河進行了搜魂。
不久后。
李遠道臉色更為難看。
因為在鐘漠河腦海里,所得到的信息,和對方所的半斤八兩。
當初。
真就是有著一個拿著梅花令牌的人出現(xiàn),指使他參與了后面那場火災的收尾和打點。
至于那個拿著梅花令牌的人長什么樣,來自哪里等等方面,鐘漠河是一概不知。
而最近兩次出現(xiàn)的殺手,也確實是鐘漠河所安排的。
只是他聽令的對方,是一個來自海外的號碼。
對方就給他發(fā)了兩條短信,讓他執(zhí)行了命令。
海外號碼,可就很難查到幕后之人了!
這些年,鐘家之所以能快速崛起,也是這些人在背后給予了足夠的支持!
自從那場火災之后,李遠道跟隨著姑姑逃離,在賓州縣另一處地方安頓下來。
包括鐘家在內的各方勢力,也暫時偃旗息鼓,讓事情徹底暫時平息。
因為那時候,此事已經被上邊有心之人注意到,為了不打草驚蛇,一個個都全部停下了對李遠道的追查。
這么一停,就是十幾年。
畢竟他們這些都不過是作為狗腿子家族存在,事情真的被捅破,他們都要全部掉腦袋!
一直到了兩個月前,李遠道出現(xiàn)在了柳江市,蕭家管家覺得找到了出手的機會,一把將李遠道推入了天淚湖內!
“多少人,多少家族和勢力,參與了那場火災呢?”
“如此陣仗,真是夠驚人!那我父母的來頭,恐怕不簡單吧?”
李遠道消化完鐘漠河身上得到的信息,輕聲呢喃,眼底殺意變得越發(fā)盛烈。
此時。
鐘兆杯爬起身來,紅著眼對李遠道吼道:“放開我爺爺!你傷了我爺爺,拓跋家不會放過你!現(xiàn)在我可是拓跋公子的狗腿子,我鐘家有什么事,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理!”
“拓跋流云?”
“難怪你們鐘家能快速崛起,這是做狗做習慣了,從上到下都一個德行!”
李遠道轉頭看向鐘兆杯,冷道:“不過你真看得起自己??!你以為我滅你鐘家,那拓跋流云會為你報仇?你想多了!人家既然來自大族,想做他的狗,太多了!你死了,人家都不一定看一眼!”
“不……不會的!”
“不可能!”
鐘兆杯猛然一愣,隨后不住搖頭。
咔嚓!
李遠道懶得理會這家伙,反手擰斷了鐘漠河的脖子。
“啊……爺爺……”
鐘兆杯親眼見著爺爺被擰斷脖子,頓時發(fā)出凄厲慘叫聲。
“老爺……”
鐘家眾人也都悲憤出聲。
砰砰!
李遠道神色淡漠,抬手一揮,鐘家之內,除了老弱婦孺外,所有成年男子,盡數(shù)伏誅,化作了血霧。
“哭有什么用?”
“當年我父母被大火生生燒死,你們可有過任何的悲憫?”
李遠道看著鐘兆杯等人悲哭,不屑冷道。
話落。
他準備也將鐘兆杯給爆殺了。
但這時。
鐘兆杯突然渾渾噩噩的起身,兩眼呆滯,面露癡癡笑容:“爺爺……別走?。〉鹊任?!爺爺,您要去哪里啊!等等我呀……”
他癡癡一笑,起身傻乎乎的朝鐘家外跑去,一副呆傻模樣。
鐘家剩余的老弱婦孺見此一幕,臉上更為慘然。
“李少,這家伙,貌似……瘋了!”
蔡坤和長孫無城對視了一眼,吐了口氣嘆道。
李遠道神識掃去,查看了一番鐘兆杯的情況,確定對方,還真是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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