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藥?
瘸腿老人?
那石圖上的圖案,明顯就是極為玄妙的陣法符文,其內(nèi)的勾玉看著也不簡單!
難怪能讓魯?shù)脛俚热伺d師動眾!
李遠道心下暗暗訝然,再次問道:“可知道那瘸腿老人去了哪里?”
墨青陽苦笑道:“李少,瘸腿老頭是個孤寡,無兒無女的,也不知來頭。那時候,他已經(jīng)都七十來歲。如今幾十年過去,人……也許都已經(jīng)不在了吧?”
“罷了!”
“此事,你們就當作沒發(fā)生。石圖的來歷,恐怕不一般,很容易引來殺身之禍?!?
李遠道搖了搖頭,也沒那個時間追查石圖的來歷。
回去之后,找個時間,好好研究一下石圖內(nèi)的東西再說。
隨同柳云龍上了車,離開青云堂。
前邊開車的柳云龍,從后視鏡看了眼李遠道,欲又止。
“柳老頭,你有什么話直說?!?
李遠道抬眸,淡淡吐了句。
柳云龍訕然一笑:“一點小事而已,需要李少,我會開口!”
婆婆媽媽!
李遠道暗中吐槽,也沒追問。
而柳云龍暗想著,到時候需要出手,再給李少打電話了。
從在醫(yī)院,再到青云堂,李遠道兩次出手,展現(xiàn)出來的醫(yī)道造詣與手段,都讓他大為震撼。
正好,他有一個需要治療的病人,但病情極為特殊,不是尋常的治療辦法可以解決。
“等那些人來了,再請上李少吧……”
柳云龍暗嘆了一聲,心下做出決定。
青云堂。
眼見著李遠道與柳云龍離開,墨青陽回身,對皇甫耀拜下:“師父,今晚發(fā)生的事,與銀霜城古家有關,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。為了小韻,老頭子沒辦法在這里待下去了!希望您……多多保重!”
他不想?yún)⑴c這些紛爭了。
從孫女陷入昏迷生死未卜,再到如今能奇跡般醒來,他已經(jīng)看透一切。
辭別皇甫耀與侯不群,他帶著墨韻,還有阿力,連夜匆匆離開柳江,離開了云州!
返回中醫(yī)協(xié)會的路上。
皇甫耀語重心長的開口:“不群,你天賦不錯,成為太醫(yī)院首席御醫(yī),成為中醫(yī)協(xié)會總部的長老,都是時間問題而已。但,你的心性,需要多多打磨,莫要再輕視任何人!而有關李少的事,就爛在肚子了!”
“如若以后能再次遇到,別忘了你們的打賭,還可以趁著機會,與李少討教。說不定,你在醫(yī)道上的造詣,將遠勝老夫!”
侯不群面露正色。
“師父的教誨,我會謹記!”
“至于李少,別說是打賭的事,就是讓弟子為其端茶倒水一輩子,也愿意。如若能得到李少指點一二,弟子將受益無窮……”
自從見識到李遠道的驚人醫(yī)道手段,還有其本身恐怖的修為,他已經(jīng)徹底折服。
他是心性傲慢,但卻并非沒腦子。
真能巴結(jié)上李遠道,得到其真正的指點,他的醫(yī)術水平將突飛猛進,成為太醫(yī)院第一人,都有可能。
……
深夜。
柳江的鬧市區(qū),此時已經(jīng)頗為冷清。
一座裝修得極為豪華,看去正準備開張的名叫西風酒店的大樓。
在二樓陽臺邊緣,出現(xiàn)了一道狼狽的身影。
正是從李遠道手上逃走的程老。
他名為程昆,幾十年前與銀霜城古家老家主相識,算是老朋友了。
這次賣老朋友一個面子,便陪同古或宰與魯?shù)脛俚软樀狼皝砹?,為其掠陣?
他本以為這次只是做做樣子,不會有他出手的機會,更不會遇到什么強敵。
畢竟在小小的柳江,如古或宰這等化境大宗師,都已經(jīng)是堪稱無敵的存在。
可結(jié)果。
魯?shù)脛倥c古或宰身死,他也險些丟了小命。
要不是他拿出壓箱底的保命手段,可能早就被李遠道拍成了飛灰。
“那兩道法符,果真是好東西。不枉費老子冒險從那個重傷的道門大玄者手里搶奪過來的!”
“只是可惜……那是一次性的東西!”
程昆暗嘆了口氣,閃身進入了西風酒店內(nèi)。
酒店地一層。
寬敞豪華包廂。
程昆推門而入,映入眼簾的沙發(fā)上,坐著一個金絲眼鏡青年。
此時青年正左擁右抱,手里對懷里的鶯鶯燕燕身上凹凸處狠狠揉捏著。
兩個妖艷賤貨,配合著青年手上的揉捏動作,做出富有節(jié)奏的歡叫聲,交織成一道吹簫彈唱的樂章,充滿了氵顯意!
如若李遠道在這里。
定能一眼就認出青年來,此人不是吳義謙還有誰?
“程老!”
吳義謙看到程昆推門進來,身形有些踉蹌,臉上微變,急忙喝道:“你們兩個,滾出去!”
兩個妖艷賤貨,一副意猶未盡,悻悻然的扭著挺翹出了包廂。
程昆沒理會吳義謙,自顧自靠在了沙發(fā)上,面色看去極為慘白。
他緩了少許,突然狂吐了幾口鮮血,模樣更顯狼狽。
“程老,您怎么受傷了?怎么回事?是遭遇了強敵?”
吳義謙神色大變,急忙上前。
程昆可是半步武王的存在,在武道界也是一方無敵高手。
武王不出,無人能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