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地上的酒水,包廂里的眾人都嚇蒙了。
僅僅是讓對方過來道歉,吳俊波就遭到了暴揍。
如今李遠道打碎了這瓶珍藏的限量版大吟醸,那還得了?
對方私自拿走大吟醸,要招待什么尊貴的客人,肯定是極為看重。
眼前,酒水沒了,會是什么后果啊!
譚少甫也愣住少許,看著一地的酒水,隨后才看向李遠道,臉上逐漸爬滿暴虐之色,“白癡,你知道這大吟醸是準(zhǔn)備拿來做什么嗎?是招待天字號的貴客!現(xiàn)在你竟然打碎了,你他媽真是個人才!”
“你……死定了!”
天字號?
君戰(zhàn)天那老頭說要在這里宴請我,那必定是最高級的天字號包廂了吧!
李遠道無視了對方的毫無威脅的廢話,心下詫異,而后抬眸說道:“你說的天字號貴客,應(yīng)該就是我。這酒水,我不需要喝,你可以滾了!”
“你說,你是天字號那位大佬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好好好好!”
“你們這群鄉(xiāng)巴佬,可真都是人才,一個個說話又好聽,又能裝比!老子沒時間和你們耗,招待那位大佬的事要緊!回頭再處理你們!”
譚少甫怒極反笑,咬牙連聲開口,邊往外走邊道:“你們也別想著跑路,你們跑不出柳江的!今晚的事,一個不好的話,你們就等死吧!”
候在包廂門口的經(jīng)理,已經(jīng)嚇得兩腿打軟,今晚要接待的大佬,那是君家君大少要親自下場招待的存在。
一個搞不好,別說他被連累,譚少甫恐怕都難辭其咎!
見著譚少甫沉著臉匆匆離開,他連忙跟上,同時讓人通知安保,將二層的地字號包廂全部封鎖,只許進不許出!
包廂內(nèi)。
高美麗怒指李遠道,大聲叫著:“李遠道,你是腦子進水了,還是被拐了一次發(fā)神經(jīng)病了?你要裝逼可以,但能不能先認清自己廢物的身份?現(xiàn)在好了,拉著我們和你一起作死!”
在場其他人。
早就不知所措。
此刻聽得高美麗的話,也都朝李遠道惡狠狠的看來。
“遠道哥,你……你太沖動了!現(xiàn)在可怎么辦……”
祝汀也緊張無措,急聲道。
李遠道從容坐著,笑道:“放心,不會有事。聚會我們繼續(xù)就是。發(fā)生什么,我會解決!”
“解決,你拿什么解決?”
高美麗怒視而來,再次叫道:“你這個只會學(xué)習(xí)的廢物,你這樣做,是為了在我面前裝逼,想將俊波給比下去吧?你真是可笑!”
“李遠道,你要害死我們了!”
在場其他同學(xué),都不約而同的指責(zé)起來。
高美麗回頭看向吳俊波,不知所措:“俊波,現(xiàn)在我們該怎么辦?”
“都先閉嘴!現(xiàn)在把這個廢物打死,也解決不了問題!”
吳俊波怒視而來,邊說著話,邊痛得齜牙咧嘴:“等許少來!老子一定要找回場子!”
“這亂七八糟的,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
這時,包廂外傳來一道驚訝聲。
說曹操,曹操就到!
穿著一身休閑服的許勤奮,悠哉的邁入包廂里。
這家伙頂著兩個黑眼圈,面色干癟,腳步輕浮,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樣。
他看清包廂內(nèi)滿地的狼藉,再看吳俊波凄慘的樣子,不由愕然當(dāng)場。
“許少!”
“您總算來了!”
吳俊波看到來人,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,連滾帶爬的過去,喊道:“我被人打了,你可要為我找回場子……”
在場的覃澤等人,頓時都一臉振奮。
他們看向許勤奮的目光,變得極為火熱。
橫天集團,整個云州都是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商業(yè)大鱷,許家也是一等一的豪門大族。
如果能抱住許家的這位公子哥的大腿,哪怕只是成為其狗腿子,也能一飛沖天!
“誰打的?”
許勤奮面色一沉,問道。
“許少,是有間客棧的少東家,譚少甫……他私自拿走我要招待您的酒水,還打了我……”
吳俊波連忙將剛才所發(fā)生的事說了一遍。
啪!
許勤奮一巴掌呼在了吳俊波臉上,讓原本就如同豬臉的后者,更加皮開肉綻,一陣痛哭大喊。
“草泥馬!”
“沒事你去得罪譚少做什么?你要拉著我下水?。俊?
許勤奮劈頭蓋臉的怒罵,隨后還狠狠的在吳俊波身上補了幾腳。
原本已經(jīng)滿臉振奮的眾人,轉(zhuǎn)眼都愣住了。
吳俊波也跟著懵逼,顫聲道:“許少,這……這譚少甫,您也惹不起?”
“人家只是開了這么一家有間客棧,覺得沒什么來頭是吧?麻痹的,真是蠢貨!譚少甫,人家黑白灰三道都混得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