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原以為,那個時候劉琛只是對你見色起意,沒想到是真心相許?!?
“你這是要跟我翻舊賬?”
“不是。”
江萊轉過去看他,還用肚子頂他一下,“你兒子可不高興了,你欺負他媽媽。”
池湛的大掌隔著衣服覆上她的肚子,感受胎動。
還真被踹了一腳。
“還真是個皮小子。”
江萊笑,小柔覆在他的大掌手背上,賊兮兮的。
“以后有人能把他管的服服帖帖的,我這個老母親也不用操心了?!?
池湛是想有個像江萊的女兒的。
但只要她生的,兒子也可以。
只是她辛辛苦苦生出來的兒子,卻是給別人家生的。
“穗穗可跟周放很像,你也不怕到時候欺負死你兒子?!?
江萊不擔心,“要是兒子能像你這么多心眼,也未必是被欺負的那一個。”
這些事情說起來還早。
池湛止住了這個話題,“陪我睡會兒老婆?!?
他話音剛落,門又被砰砰砰的敲響了。
池湛有點想罵街了。
江萊安撫的呼擼一下他因為睡覺翹起來的呆毛。
“你睡,我去開,我這次一定要處理好,絕對不會打擾你睡覺了?!?
“不用?!背卣堪粗上拢拔襾硖幚?。”
江萊趕緊拉住他說:“別把池五送走啊,他可能真有什么著急的情況匯報給你。”
池湛答應下來,“不會送,你等我。”
主要是他知道,這次不是池五敲門。
是另有其人。
打開門,和一雙泛冷的桃花眼對上,池湛并未有任何驚訝。
在他想進來的時候,讓池五把他攔在門口。
“我老婆在睡覺,不方便,有話就在門口說?!?
顧沉敘面色冰冷的看著他,“一周之內,我要在寧城見到孟心?!?
“可以?!背卣看饝聛?,“沒別的事,別來打擾我和我老婆的生活?!?
池湛應聲痛快,沒有任何猶豫。
反倒讓顧沉敘起了疑心。
畢竟池湛那蓮藕心可是名揚在外。
“提醒你一句,霍清淮會有后遺癥,到時候霍家知道了,肯定要找紀錦,你做好準備。”
池湛不受威脅,“他自己把刀子插進自己的心口,和紀錦有什么關系?!?
“就算是找紀錦,帝都姜家也不會放人?!?
顧沉敘已經知道,紀錦是姜南蕭的妹妹。
江萊也是妹妹。
姜家也確實很有威望,不受霍家威脅。
但霍清淮那個后遺癥,霍家也是拼死一站,姜家未必能完全護得住紀錦。
況且,紀錦那個性格,也不會讓姜家為了她,再重創(chuàng)一次。
“要是我說,霍清淮的后遺癥是,再也不能行男女之事呢?!?
“……”
池湛眉眼沉沉壓下,“你故意的?”
顧沉敘幾不可查的勾了下唇角,說道:“要是你早點松口的話,應該是不會留下后遺癥,但我進去的太晚了?!?
“能保住命就不錯了?!?
“忘了說,這個后遺癥不僅會找紀錦,也會找你?!?
池湛冷呵,“你有辦法對吧?!?
顧沉敘沒回答。
兩人在門口僵持了半分鐘,池湛惦記著江萊,先開口說:“一周之內?!?
顧沉敘離開了。
池湛冷冷掃了池五一眼,池五捧著泡面,吸溜吸溜。
“……”
他轉身關上了門,按著發(fā)疼的額角。
要不是怕吵到江萊,一定把門關的震天響。
好好威懾池五這個憨批。
回到臥室,江萊拉開被子,讓他進來。
池湛躺下之后,江萊問他:“孟心很可憐的。”
池湛覺得自己也挺可憐的。
什么破事都找他。
“你聽到了?”
“很難不聽到?!?
江萊問,“霍清淮那個病,要不我問問明檀姐?”
池湛:“別費勁了,明檀就算愿意治療,霍清淮也不會讓明檀治療的?!?
“懂了,你們男人對這個極其要面子。”
“你對別的男人倒是了解。”
江萊睨他一眼,“你今天特別愛翻舊賬,怎么著,是不是脾氣發(fā)泄不出去,要憋死了?”
“我確實要憋死了。”池湛抱緊她,“先紓解一下,再聊其他的?!?
“……”
后來江萊就睡著了,也沒繼續(xù)再聊孟心和霍清淮。
池湛到陽臺,點了支煙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“哥?!?
電話那邊傳來一道清冷的女音,甚至有點偏機械音,如果不是叫他,他還以為是手機自帶的那種提醒。
“還沒睡?”
池書文實話說:“有些工作沒做完?!?
“就你自己?”
“嗯?!?
池湛也未多問:“你手底下是不是有個叫孟心的?!?
池書文:“這個名字還挺容易重復的,哥你想找哪個孟心?”
“寧城來的。”
保密的工作單位,是要仔仔細細查員工背景的,甚至祖上三代都要查。
寧城在她手底下的,只有一個。
“哥你找她什么事?”
池湛:“將她調職到寧城?!?
池書文問:“您得給我一個理由,到時候我要寫工作報告?!?
“理由你想辦法,我能告訴你的,是有人在寧城等著她?!?
調查背景,但不會調查感情生活。
池書文對孟心以前和顧家的關系,只停留在抱錯上。
至于孟心和顧沉敘之間發(fā)生什么,她一無所知。
可她好像記得,孟心似乎是跟誰提起過往事,但也是點到為止。
“哥,我這算以權謀私了?!?
池湛嗯了聲,“算我欠你一次,日后你有要求,可以提,我都會答應?!?
池書文思考了幾秒,應了下來。
“就這樣,掛了?!?
池書文嗯了聲掛斷了電話,忽然,伸手貼上堅硬滾燙的胸膛。
她的冷靜和平穩(wěn)一下子破裂,慌忙起身。
卻被一股力量拽回去,按在了結實的大腿上。
“跑什么?!?
池書文推拒他,“我還有工作...”
男人摘掉她臉上礙事的眼鏡,掐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,不給她拒絕的機會。
池書文換氣的時候,氣息紊亂的說道:“我們只是政治聯姻。”
男人將書桌上的文件全都掃落在地上,把人放上去,密不透風的壓著她。
“我們可是合法夫妻,領了證的,老婆。”
池書文沒有談過戀愛,她出身不好,必須努力的從山里走出來,所以所有時間都在學習。
原生家庭也讓她情感淡漠。
本以為賀家二公子跟她一樣,都是不得不聯姻的。
可沒想到,領證當晚,就把她...
她拒絕,問為什么。
他說自己可沒想過,無性婚姻。
聯姻也是實實在在扯了結婚證的。
“嘶!”
唇瓣被咬痛,男人妖孽般的面龐帶著薄涼的笑。
“這種時候可不能走神啊,老婆?!?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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