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不得已結(jié)婚,更是冷落三年,連霍家都沒有回來過。
好像生怕碰到她一樣。
躲的比瘟疫還厲害。
可她此刻復(fù)雜的情緒里,憤怒還是占據(jù)了最高峰。
“果果不是你該叫的。”
這句話倒是打了霍清淮一個措手不及。
紀錦氣沖沖丟了酸奶瓶子,直接起身走了。
霍清淮連忙抓住她的手,語氣幾分卑微,“好,我不叫,你別生氣?!?
紀錦甩開他的手,“我覺得跟你沒什么可談的了,你要是不同意離婚,我就起訴?!?
“我還不信了,你能操控全世界。”
霍清淮眉心微擰,再次抓住她的手,將她拉到自己懷里。
一個隨便說句話,都有萬千人簇擁的。
一個任何時候說話都不用思考良久,分辨出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的。
也是一個沒人敢,無論說什么做什么,甩臉子的。
此刻是話過嘴邊,三思而說。
“那你要我怎么做,才能不離婚?”
紀錦也是想不明白了,霍清淮怎么就突然喜歡她,突然不愿意離婚了。
當(dāng)初結(jié)婚的當(dāng)晚,他可是冷漠的告訴她,結(jié)婚是為了霍老爺子。
只要霍老爺子的病故,就跟她離婚來著。
都說女人心海底針,她覺得男人也不遑多論。
“除了離婚,別的我不想聊,你非要糾纏我,我也沒辦法,隨便你要殺要剮,反正這個婚我是離定了?!?
霍清淮想說點什么,一陣手機鈴聲打斷。
紀錦空著的那只手拿出手機,看到備注立刻接聽:“師父?!?
霍清淮眸色冷下幾分。
紀錦卻臉上爬滿笑容,“真的找到了瀕危的索拉?”
“是的,你現(xiàn)在在哪里,我們要飛印度。”
“你們先走,我從景城直接到印度和你們匯合?!?
“那好,你注意安全,航班信息發(fā)給我,下飛機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?!?
“放心吧。”
滿足的掛了電話,紀錦去拿黑色背包。
結(jié)果走了一步就感覺到了拉力。
這才想起來,自己還被霍清淮抓著。
“放開!”
霍清淮頓了頓,還是松開了手。
紀錦立刻跑過去,檢查了自己的設(shè)備,然后訂票。
霍清淮眸色動了動,開口:“我認識當(dāng)?shù)氐娜?,可以讓他們帶你們?nèi)ヅ臄z。”
紀錦即刻防備,“你該不會又像云海那次一樣吧,阻止我拍攝?”
霍清淮很忙碌,忙碌之余就是在找她。
但世界這么大,她總是東跑西跑的,也不好找。
在寧城還可以帶著人全方位圍堵。
可在別的城市,不好這樣做。
對她的安危也存在一定的威脅。
所以,他不得不用點非常手段。
云海那次,是真的很久沒見,連老宅叫她回去吃飯,她都拒絕了。
可現(xiàn)在,他想明白了。
一直逼迫不是辦法。
只能把人越逼越遠。
尤其是她那個師父,跟他性格截然相反,溫暖貼心。
他也做錯了事情,勝算不大。
“補償,上次云海是我的錯,以后有需要你都可以開口。”
他突然的態(tài)度轉(zhuǎn)變,讓紀錦滿腦袋問號。
還沒等她說什么,又聽他道:“需要私人飛機送你過去么?”
“還有你的朋友?!?
“……”
紀錦不會坐私人飛機,也不會讓朋友坐。
在外面,她不想跟“霍”字粘上一點關(guān)系。
也沒在外面說過自己結(jié)婚的事情。
反正最終都是要離婚的。
要是突然有個私人飛機了,會平添很多麻煩的。
“不用,我買了機票了?!?
霍清淮點頭,拿上大衣,“送你去機場?!?
“……”
路上,紀錦一直在思考。
卻想不明白。
她跟江萊還有阮南枝建了個姐妹群,但她發(fā)的消息,半天也沒回應(yīng)。
一直到機場,江萊回了她。
換套路了
紀錦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。
所以下車的時候,自己背上包就立刻跑走了。
不想跟霍清淮多說一句話。
霍清淮等到她的飛機起飛才離開機場。
坐到車后座,按了按眉心,不解:“你說,現(xiàn)在的小姑娘都想要什么?”
破軍也不懂,“先生,您應(yīng)該問問三小姐,之前夫人跟三小姐也是走得很近?!?
霍歆然那個女人,看戲多過幫忙。
而且她感情失敗,根本不會真心實意幫別人的感情。
都不如問問江萊和阮南枝。
“先回酒店?!?
……
臨城高速收費站。
在不過節(jié)的一個普通的星期六,卻堵的跟停車場似的。
聞?wù)亚喔杏X到大巴停下,透過窗外看了一眼。
密密麻麻的車子,他右眼皮瘋狂跳起來。
“這怎么回事?”有人發(fā)出質(zhì)疑。
“可能是有什么檢查吧,我看見穿制服的了。”
聞?wù)亚嘁部吹搅?,但池家的人沒看到。
難道只是趕上了例行檢查?
大巴司機下去問了一嘴,回來安撫乘客:“沒事,就是查一下有沒有超載和有沒有運送違禁品?!?
聞?wù)亚嘧叩杰囶^的位置,視線掃了一圈,他拉了拉口罩。
直覺這事跟池湛有關(guān)系。
他給大巴司機塞錢。
“走小路?!?
大巴司機雖然是開黑車的,但也沒膽子做更嚴重違法的事情。
“兄弟,這幫人要是查你的,我勸你自首,別連累我。”
眼看著就要查過來,聞?wù)亚嘞铝塑嚒?
越過護欄,到了高速下的小路。
池四拿下望遠鏡,打了個手勢,讓自己的人追上去。
少爺說了,讓聞?wù)亚喽喑渣c苦。
等到邊境線,把他的希望狠狠踩滅。
要說整活,還得是他們少爺。
聞?wù)亚啻┻^雜草,算是看到了零星人家。
給了錢,接到電話,撥通了一個海外的號碼。
接通后,他立刻說:“被盯上了,大巴坐不了了,還有什么辦法?我離云城邊境還有很遠的路程?!?
“臨城有碼頭,確定沒有尾巴,往那邊去,會有船只接應(yīng)你?!?
聞?wù)亚鄴炝穗娫挘儐柫舜a頭的位置,又花高價,讓人開摩的給他送過去。
他一路上左右前后來回的看,確定沒人跟著,稍微松了口氣。
碼頭已經(jīng)有人在等了,他立刻上船。
船開的時候,也沒見到什么人追到岸邊。
看來是沒發(fā)現(xiàn)他。
池四在高塔上,透過望遠鏡看到聞?wù)亚嘌劾镆婚W而過的得意,笑出了聲。
只等著甕中捉鱉。
……
池湛饜足后,咬了支煙在廚房給江萊做飯。
手機放在一邊,開著免提。
聽完池四的匯報,嗯了聲。
這時,一雙手臂從后邊纏上他的腰。
柔軟的小手在他胸膛上作亂。
“怎么,沒吃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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